“怎么,连取悦男人都不会?”

战谦辰意味不明的问,“温家没教过你?”

言语间对温家的轻视显而易见,要是此前听到温时禾定然高兴,但眼下却只觉满心羞耻。

眼见他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她心一横,踮起脚尖,直直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生涩且稚嫩,只是单纯用唇贴着他的,小心翼翼中还带着紧张的颤抖。

战谦辰垂眸盯着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气笑了。

反手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吮住了她的唇,辗转用力。

“唔……”温时禾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攫住手腕,动弹不得。

他的吻份外凶猛,带着不容她抗拒的霸道专横,也让她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过了许久,战谦辰才放过她,而此时温时禾早已腿酥脚软,气喘吁吁,连站都站立不稳。

“真甜。”

战谦辰指腹揉搓着她饱满的唇,幽沉的眸中透着令人心惊肉跳的侵略性,好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温时禾在他怀里幽幽的说:“三爷,甜的可能是狼血……”

不是说他有洁癖吗?为什么在这种事上,他的洁癖就不翼而飞了?

昨晚她佯装来例假,他要跟她“浴血奋战”,今天她被喷了满脸血,他竟然也亲得下去!

战谦辰一顿,低下头,这才发现她脸上的污血已经消失大半,再扫一眼自己身上沾到的血迹,顿时俊脸一黑。

“送她回去洗干净!”

他沉着脸吩咐不远处的属下,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他有些仓促的背影,温时禾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该!

回到主楼,周姨见她一身的狼狈,眼皮跳了跳,但面上依然维持着平静。

“温小姐,热水已经放好了。”

“谢谢周姨。”

温时禾顿了下,还是没忍住询问,“周姨,您不是说三爷出国了吗?”

周姨看她眼,“三爷的确是说要出趟国……但具体的,我也无权过问。”

温时禾抿抿唇,知道问不出什么了,没再多言,上楼回了房。

这天之后,一连四五日,她都没再见过战谦辰。

她乐得轻松,在得到周姨的允许后,将诺大的庄园都逛了一遍。

在此期间,她也敏锐的察觉到庄园中的佣人,明面上对她客气恭敬,实则带着鄙夷不屑,显然对她这个“嫁”进来的太太十分不以为意。

佣人的态度,通常也反应了主人的态度。

不过,她早有心理准备,也并不在意,只是那之后便不大出主楼了。

这天,她正在三楼的玻璃房里看书,手边是周姨准备的点心和茶,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分外舒适且惬意。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书中抽出注意力,扫眼手机屏幕,看到来电,心情顿时不好了。

接起电话,对面立时传来亲妈周美玲故作温柔的声音,“乖女儿啊,你在战家怎么样,三爷对你好不好?”

好不好?

如果差点被逼着舔鞋子,差点被强暴,差点葬身狼腹都算好,那她过得可真算是天堂般的日子了!

嘲讽的勾起唇,她冷淡的道:“想知道我过得如何,要不接您过来住段时间?”

温家。

周美玲听到这话,顿时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没拿稳手机。

坐在旁边的温伟忠皱起眉,拿过手机,笑呵呵的说:“可馨,我是爸爸啊,今天我和你妈打电话来,就是想问问你和女婿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然前两天的回门怎么没回来一趟?”

温时禾翻个白眼。

回门?是不是想太多了?

她和战谦辰无媒无聘,连结婚证都没有,她说的好听是嫁,谁不知她就是个供他发泄的工具?

她这位无利不起早的亲爹还真敢以战谦辰岳父自居了,也不怕那老腰板抗不住重量压折了!

更何况,之前回门前回门后不打电话,隔了两三天才打来问,怕是一直在观望,看她这个挡箭牌有没有被折磨死吧!

“您要好奇,要不我把电话给三爷,您直接问问?”

温伟忠一噎,脸上闪过怒气。

这个逆女!

但听她的意思,战三爷似乎就在旁边,当下他又迅速压下了不愉,试探的问:“你跟女婿在一起?”

温时禾轻呵,故意道:“三爷听着呢,他对女婿这两个字似乎不怎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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