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人马队奔驰上沙丘,下面是一处平坦的绿州,绿州上有一片民居。
野狼人嗷嗷地欢叫,民居点里立刻沸腾起来,女人和孩子们都争先恐后奔跑出来,她们欢呼着迎接野狼人马队的胜利归来,领头的竟是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人!
野狼人马队冲下沙丘来到欢迎的队伍面前把战利品——夏启他们一个个丢下马,野狼人头领下马走向为首的漂亮女人说:“主母,不好意思,今天运气差了点,只抓到了几只公鸡。”
漂亮的主母喜笑颜开说:“狼主儿辛苦了,你从来没抓回来公鸡过呀?是不是你看咱们部落的寡妇太多了,怕她们熬不住,才抓几只公鸡分给她们解决一下基本问题啊?”
“主母说笑了,那样不是太便宜了这些公鸡了吗,他们里面有九州王禹帝的子孙,我抓回他们为人质,让禹帝拿钱物女人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骑飞马来报:“狼主,乌鲁部落大队人马来犯,他们以为我们这次打食得了不少东西,要与我们平分!”
狼主大怒:“他娘的!狼孩们,乌鲁多次来与我们争食,只有吃掉他们才能免除后患!主母,你把这些公鸡弄回去好生看管。狼孩们,跟我去吃掉乌鲁!”
他带领部下们飞身上马,嗷嗷大叫着狂奔而去。
看押夏启沈先几人的是两个三四十岁身体健壮的女人,俩人不时用异样的目光瞅着他们窃窃私语。
夏启仲康父子和州牧季章都哀声叹气哪有心思注意俩女看守的表情,沈先可不一样,他眼睛和心眼都紧忙活,从这俩女看守眼中沈先看到了一种东西——对男人的渴望!
联系到狼主与主母的对话,沈先断定:这俩女看守一定是没了男人的寡妇,性饥渴着呢!他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进攻,以求生机。
沈先蹭到门口主动跟俩女看守拉话:“俩位大姐,请问你们这里是什么部落?”
圆脸的女看守回道:“我们是乌图部落。”
“刚才领你们去迎接狼主的主母是狼主的妻子吗?”
“你真是个糊涂蛋,主母是我们老狼主的少夫人,不然狼主怎么管她叫主母?”
“我们怎么没见到老狼主?”
“老狼主两年前受伤不治死了。”
沈先敏锐地捕捉到了生机,她们的主母也是寡妇!这事情就好办了,他又心知顾问:“两位看守大姐,你们的男人都跟狼主去打乌鲁了吗?”
“我们的男人都~”圆脸女看守的眼圈红了,“木格,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方脸女看守阻止同伴说话。
沈先确定这俩女看守是寡妇后更加大胆地进攻了:“两位大姐,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你们才多大岁数就失去了男欢女爱,两朵花才开就要枯萎了,太可惜、太可怜了啊!”
俩女看守心中惨然不觉眼泪欲流说:“都是我们的命苦啊!”
“我有办法让你们焕发第二春,重新得到男人的欢爱。”
“什么办法?”两女看守齐声问。
“你们带我去见你们的主母,我自有办法然让你们如愿。”
“这~你是在骗我们呢吧?”俩女看守不信。
“我绝对不会骗你们,我保证你们以后会成再嫁新娘,再次享受到男人疯狂的爱欲。”
方脸女看守::“我、我们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
方脸女看守眼中闪动着火苗,她心中的欲火比圆脸女看守还盛:“除非现在就解决我们的基本问题。”
“什么基本问题?”
“你应该知道的。”
“什么?你们现在就要我们~”沈先吃了一惊,见俩女看守的脸红了等于默认,他只得说:“好吧,我这小体格满足不了你们,我去跟他们商量,让谁来陪你们。”
沈先过去跟夏启他们一说,几个人都瞠目结舌,夏启责怪沈先:“你这瞎参谋乱干事,咱们躲灾都躲不过来呢,你竟主动把咱们往这俩母狼身上引?”
“大人,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咱们从阶下囚变成座上宾,你听我的保准没错。再说,闲着也是闲着,有俩个女人主动拱咱们享用这美事上哪找去?”
夏启摇头:“我岁数大了没这个精力,这美事让给你们年轻人吧!”
几个人一阵真假推让,最后这艰巨任务落在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卫身上。
俩女看守得到身体上的满足后,高高兴兴地领着沈先去见部落的主母。
年轻漂亮的主母才二十来岁,她见两个女看守领沈先来见不由沉下脸问:“木格、托玛,你们不好好看守公鸡领他来干什么?”
木格回答:“主母,他要见你,说能给我们解决大问题。”
“他能给我们解决什么大问题?”
“主母,他说能给我们这些寡妇解决基本问题!”托玛的回答更直接,她还回味刚才的销魂的滋味呢。
年轻的主母笑了,她理解同情自己部落这些众多失去男人的年轻寡妇,因为她自己感同身受。
两年前老狼主死了,她每日独守空房,抱枕而睡以泪洗面,直到老狼主的原配夫人的儿子、新狼主来关爱她,她顺水推舟暗中与他相好,才又成了幸福的女人。
年轻主母审视着沈先、对木格和托玛说:“就凭他?还有他们那些人,我就是求狼主把他们都赏给你们,咱们部族那么多失去男人的女人也不够分,还不争得打起来啊?”
沈先吓得汗都冒出来了,我的天爷地奶奶啊,我们要是落到那些饥渴的母狼手里还不都得活活累死!
他连忙说:“尊贵的、年轻的主母,我有更好的主意,不但可以让你们都满意,还可以让你们部族兴旺起来,将来成为大漠的霸主!”
“快说!”
“请尊贵的主母允许我先提一个我不明白的问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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