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王妈妈的话,李宽自顾自继续说道。

“男人呐!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咱丽春院以后去掉皮肉生意,转做其他让客人舒服的项目。”

王妈妈听到这里,急忙打断了他话。

“这咋行,虽说你的那句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我认同,但咱青楼楼不做皮肉生意那还能叫青楼吗?”

“要是一个青楼全是清倌人,又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才艺,我想应该没有客人愿意去这种地方吧!”

李宽耐心听完王妈妈的话,这才继续道。

“王妈妈,你别急,先听我把改造方案给你好好说说,你再下结论行不?”

王妈妈其实已经没耐心听他说了,毕竟一个春楼最重要环节都被抛弃了,那再怎么改造,生意都好不了。

刚才幸福楼老鸨来,王妈妈她将所有姑娘都打发回房间了,现在那老鸨走了,她也得上楼叫姑娘们下来了。

毕竟大厅里不坐些姑娘,假如有客人来了,见没人肯定会调头就走。

于是她不准备听王二后面的话了,便起身准备走人。

但她刚站起来,不经意间见到李宽头顶处的红色胎记,虽然被麻布包裹的挺严实,但还是露出了些许,被她看到了。

王妈妈愣了一会,但下一刻,顿时激动的想去扒拉李宽头顶麻布,可手刚伸出去,又怕弄疼了李宽。

就这样王妈妈脸上带着惊喜和不敢置信,双手却保持着伸出去的姿势。

李宽见王妈妈没耐心听自己介绍改造计划,顿时也急了,都起身准备去拦住她了。

可李宽站起后,却愣住了,见王妈妈此时状态,心中突然想到一个词,“这啥造型啊!挺别致啊!靠死蜡像呢?”

王妈妈在李宽起身后,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时,她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忐忑和激动,最后还是上前重新拉着李宽坐了下来。

“那个王二啊!你老家哪里的啊?之前姓什么的可还记得?”

李宽都搞不清状况了,怎么好端端王妈妈问我这个干嘛,这大唐老家在哪里,自己是真不清楚,反正记忆里那个李宽,记事起就随父母到处当流民了。

不过姓啥肯定记得啊!两世名字都一样,能不清楚嘛!但看到王妈妈那殷切的眼神,他还是回答道。

“老家不记得了,之前姓李,和大唐那老混蛋一个姓,全名李宽!”

轰!好似一个炸雷在王妈妈脑中炸开,自己答应已亡的小姐找了这么多年小少爷,难道面前人就是。

小时候给小少爷洗过澡,自己清晰记得他头顶和屁股上都有胎记,头顶那露出来的一点胎记已经被她证实,对上他名字,十有八九是真的少爷。

如果屁股上还有块胎记,那百分百就是小少爷了。

于是王妈妈从极度震惊中清醒过来后,转而眼眶有些湿润的对着李宽道。

“王。。。哦!李宽!你以后就叫李宽,不用改名字了,那个我能看下你屁股吗?”

“啥?”

李宽顿时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难道自己皮燕子还是逃不了被摧残吗?

王妈妈是不是觉得自己没啥用,只能做那个了?这都开始检查我的设备好不好了都。

“不。。不。王妈妈!你冷静点,听我说,我还有用,真的。”

“就算你不需要我帮你改造丽春院,那我打杂扫地啥的也行,可千万别让我被人骑啊!”

王妈妈激动的表情瞬间僵住,脑海中想起昨天人牙子的话,王二也是听完之后才撞的树。

还有今早绿茵向她汇报时。也说了他不想干这里活,结合现在情况,王妈妈这长年经营此道的人怎么能不明白啊!

感情他以为自己要让他也去卖啊!这真让她有点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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