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真田美绪的讲述,安室透攥紧了握着方向盘的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阻止了继续问下去的冲动。

刚刚从回忆中回过神的真田美绪没有注意到安室透的沉默,就这样在无声的沉默中,安室透送真田美绪回了家。

“谢谢你了,安室先生把我送到这就可以了。”站在公寓的楼下,真田美绪挥了挥手,跟安室透告别。

目送真田美绪走进公寓,安室透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如果风见裕也在现场会发现,自己上司的车速比平时快多了。

踩着最高车速的要求,安室透开着白色的马自达绕着米花三圈才回到自己的安全屋,进入几乎没人知道的地方,安室透才放任自己的情绪,他把身体砸在床上,并从一个暗格里摸出一枚徽章。

安室透将这枚徽章举起,这是他仅有的代表过去的物品,为了卧底黑暗组织,作为降谷零的过去被封存,就连警校的毕业照他都没能留下,而这枚徽章这是诸伏景光在毕业的时候偷偷塞给他的。

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已经接到了卧底的任务,也许是不舍幼驯染,诸伏景光把别着衣服上的徽章留了下来,安室透用右手仔细抚摸徽章上的纹路,左手则捂住自己的脸,一道晶莹的泪水从他指缝间滑落。

这就是作为卧底的代价,即使过去的友人死亡,他都必须要当成无事发生,毕竟他现在是安室透而不是降谷零,稍有不慎他就会暴露,为此他甚至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打听过去同学的信息。

还不够!我做的还远远不够!安室透攥紧拳头,冰冷的徽章已经被他的体温焐热。

安室透是理智的,他没有放任自己过多的沉溺于悲伤的情绪中,他把那枚徽章放在嘴角亲吻,然后重新塞回暗格里

洗了一把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紫灰色的眼眸离悲伤逐渐被坚毅取代,他看着镜子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降谷零,你要努力,连带着他们的份一起’。

这天晚上安室透房间里的灯光一直亮到凌晨三点。

第二天,安室透审问完清水早川,除了知道刺杀前田家主是组织里的人私下找到他,给他提供了便利以外,其他的关于组织的安室透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不过他也没有丧气,毕竟卧底多年,他知道那个组织对于自己的存在保护的有多严密。

离开审讯室安室透想起那一张打在清水早川手腕上的名片,于是让风见欲也带他去看当时那条街道上的监控视。

为了抹除他参与其中的证据,所有当时公安就派人回收了所有的监控,然而有一家的监控视频出现了意外,不知为什么这家店铺的监控的电路烧坏了,并没有记录上的情况。

而这家正巧是卡片飞出的那一家。

“降谷先生还要继续调查吗?”将所有视频看完,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人员的风见裕也问道。

安室透盯着出了问题的监控,沉思了一会,昨天的任务是突发的秘密任务他不认为有人能够提前知道他们的行动,而且劫匪逃脱的路线也是随意的,那家监控出现问题只可能是巧合,但是这一切都太巧了,安室透的直觉告诉他,那位默默出手的好心人身上也有秘密。

思考了一会儿,安室透叹了口气,即使他感觉不对,但是并不能找到证据,于是告诉风见裕也不用继续调查了,而且他有一种直觉,那位不知姓名的陌生人,他们下次还会再相见的

正在将古田高中上课的黑羽快斗,身体一抖,猛的打了一个喷嚏。

坐在他旁边的中森青子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快斗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感冒了?”说着拿手抵上黑羽快斗的的额头,想要摸一下温度。

“奇怪,温度正常的呀。”中森青子疑惑地嘟囔了一句。

黑羽快斗止住身上的恶寒,他拉下中森青子的手,“大概是有人在念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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