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徐宁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当即恼羞成怒,跳脚不已。

“顾德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夫妻一体,何来求不求的?”

顾德音欣赏地看他那气得通红的脸色。

这就生气了,才哪到哪啊?

“徐宁宇,我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用女人的嫁妆用得这么理直气壮,这是打算吃软饭了?”

此时她的眉毛一挑,嘲讽的意味十足。

徐宁宇被她这样一嘲讽,脸上哪里还挂得住?顿时口出恶言。

“顾德音,看来你以前的温柔贤惠都是装的,不愧是出身低贱的商户女,就是不懂礼数!”

顾德音的脸色一冷,袖下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她出身皇商顾家,顾家不敢说是大商朝的的首富,但也是家财万贯。

再者老爹只有她一个女儿,自是极尽宠爱。

当初,虽说是她先对徐宁宇一见钟情,但她有自知之明,宣宁侯府不是她能高攀得起的。

因而,她虽爱慕他,却从未做过出格之举。

但是,少女心事却瞒不过老爹。

有一天,老爹说,宣宁侯府上门来相看她,问她可否有意?

她心下暗喜,当日虽未吭声,但娇羞的脸庞却出卖了她。

后面的相看很顺利,他虽不热情,但也没真冷落她。

她这才点头同意嫁进侯府。

初初没能看清里面的玄机,直到上辈子缠绵病榻看清了不少人的嘴脸,这才知道侯府看中的是她那丰厚无比的嫁妆。

所以,他徐宁宇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我顾德音虽出身不及你,但你这高高在上的侯府子弟,一再拿妻子的嫁妆补贴自家,哪里又比我高贵了?”

随后,似想到什么,她又嗤了一声。

“哦,我明白了,你徐二爷是打算软饭硬吃吧,啧啧,这是连男人的脸面也不要了?”

这话说得极尖酸刻薄,至少在徐宁宇的耳中听来是这样的,这是对他的侮辱!

他愤恨地瞪着顾德音,“满身铜臭,臭不可闻!”

“你清高,你了不起,那就别来求我拿嫁妆来补贴你。”

哼,还当她是那个骂不还口的顾德音啊?

这下子徐宁宇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甚至感觉到那些低垂着头的奴仆在暗地里耻笑他。

哪里还能站在这屋中?

他铁青着脸色甩袖转身离去,不过还嘴硬地放了一炮,“好男不跟女斗!”

顾德音哪会给他挽尊的机会?

只见她轻摇着手中的珠钗,一副漫不经心地讥讽回应。

“软饭硬吃不成的孬货冒充什么好男?也忒不要脸了,我呸!”

“你!”

徐宁宇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地转身指着顾德音怒吼!

顾德音半掀眼皮轻蔑地看他一眼,“说理说不过,就想斗斗谁嗓门大啊?好啊,我奉陪!”

徐宁宇斗嘴皮子斗不过顾德音,只能败北离去。

他心里的一口气出不来,看到顾德音的奶嬷嬷在门口处张望。

这老东西一见到他就讨好地笑着行礼,看样子是想说和几句的。

不过,他没心情听,当即抬腿,一脚踢向这老东西的心窝,把那口气先出了。

“哎哟!”

里屋的顾德音听闻,眉头一皱。

这徐宁宇的气量之狭小,她这回算是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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