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秦霓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手里都攥着武器。

左手防狼电棍,右手弹簧刀。

可是,那个人自从上次被她捅了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深夜的胡同里。

秦霓有一次在想,她不会是把他给捅的失血过多不治身亡了吧?

可是,一直没有警察上门找她。

秦霓不止一次翻看手机里那条已经过期的好友申请。

直到有天,景阳姗咋咋呼呼的回来拉着秦霓兴奋的说,她和唐唐去泰盛送花篮,下楼时候在一楼大厅碰到陆总了,黑色的高定西装,笔直的腰线,浑身都写满了俩字:高贵!

她念叨着白天的陆总看起来比那晚在饭店门口看见的时候更帅了!

秦霓这才确定了,那人还活着。

她不禁暗暗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刀功,确实需要精进一下。

那人还能穿的人模狗样,证明活的还不错。

是啊,都见过家长了,可不是活的滋润吗?

秦霓暗地里骂了无数声渣男。

......

沈珩几乎每天都来花漾。

来的时候总是会带点零食,有时候是糖炒山楂糯米糕,有时候是栗子瓜子或者其他的小东西。

他到店里有时候坐一会儿就走了,有时候搭把手帮帮忙。

沈珩也不是那种狗皮膏药似的缠着秦霓说话,就是让人感觉很舒服的那种相处。

店里的人都挺喜欢他的。

那天,很冷。

外面飘着雪花。

沈珩竟然背了一把吉他过来,上午店里不忙,沈珩坐在吧台旁边的高脚椅子上,给大家自弹自唱,表演了一首歌。

“哪里有彩虹告诉我,能不能把我的愿望还给我。为什么天这么安静,所有的云都跑到我这里。有没有口罩一个给我,释怀说了太多就成真不了。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也是我现在正服下的毒药。”

“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你的身影这么近我却抱不到。没有地球太阳还是会绕,没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你要离开,我知道很简单,你说依赖是我们的阻碍,就算放开但能不能别没收我的爱,当作我最后才明白。”

沈珩的嗓音很好听。

一首歌下来,店里几人陶醉的竟然忘了鼓掌。

还是景阳姗第一个反应过来,拿起一捧蓝色满天星送到沈珩的手上。

“送给沈天王!太好听了!你这是可以出唱片的水准啊!”

沈珩抱着吉他和蓝色满天星,微微歪着头看着吧台里正垂眸修剪一束奶粉色卡布奇诺玫瑰的秦霓,眉眼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柔情。

这幅画面美的不可胜收。

景阳姗掏出手机,拍下了这一刻。

秦霓的脑海里是一句沈珩唱的歌词:你要离开,我知道很简单。

情人之间的分别,或许就是一张纸条,一通电话,甚至一个眼神,一声叹息。

那就是告别。

多简单。

也有可能只是沉默。

一方选择沉默,那就是告诉另一方,我们之间结束了。

你以为的放手,会有惊天动地的歇斯底里,殊不知,沉默才是无可救药的告别。

秦霓察觉到沈珩炙热的视线,她放下手里的玫瑰,说:“你们先玩着,我去卫生间。”

景阳姗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都是自豪。

“啧啧啧...啧啧啧,我家霓子,简直美的不可方物,我觉得这四大美女美了这几千年了,该换人坐坐了,我们家霓子绝对榜上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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