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儿粉面一瞬变白,浑身气地微微颤抖,她咬紧牙关,挤出媚笑道:“周老爷,您还是威风八面啊,那她人如今?”
周猖捏着夭夭儿的下颌,粗声道:“被老爷我活活地弄死在床上,老子把她丢喂了我家护院的狗。”
说罢,他力气大的惊人,一只手就抱起了夭夭儿,猛地丢到床上,胡乱地扒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就饿虎扑食地压在夭夭儿身上,掐着夭夭儿细细的脖颈道:“你今可要乖乖地伺候老爷我。”
江如济听闻这老东西素来好色,没想到他如此没有人性,简直猪狗不如,随意戕害人命,不知他身上缠了多少无辜亡魂。
唐舒瀚见他气的变了脸色,提醒道:“待会你先不要出去。”
只见夭夭儿从衣袖口抽出一根细如毫发,只有绣花针一半长的针,对准他腋下章门穴重重一刺,周猖顿时失力,周身重量尽数压在夭夭儿身上。
夭夭用力推不开,道:“舒瀚哥哥,快出来,好了。”
唐舒瀚从暗房冲出来,扒拉周猖,把他抛到地毯上。
迅疾抬起脚,冲着地上已经脱的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周猖,凶狠狠的一顿乱踹乱踢,可怜周猖发不出声音,也不能动弹,怒地一双眼珠子仿佛要飞出来,疼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唐舒瀚是武将出身,这一顿收拾,也不管他头脸五脏,连着男人命根子也被踹了许多脚,疼的他支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唐舒瀚扯过被子扔他身上,道:“莫要脏了我夭夭儿的眼睛。”又对夭夭儿说:“解气了吗?”
夭夭儿笑着拦住道:“舒瀚哥哥,解气了你再踢,怕是要死了。”
“你放心,有我和如济在,他活不了。钥匙找到了吗?”
“这老狗,把钥匙缝在内裤里,不用这个法子,如何能拿的到。”
“也不怕膈应死。”唐舒瀚又狠狠补了一脚。
夭夭儿拈了一炷香,燃了插进香炉,脸色变得郑重,流泪道:“上天保佑,让这老狗下十八层地狱,爹娘、弟弟、还有兰珺姐姐,我很快就会为你们报仇了。”
江如济走出,看了一眼周猖,道:“听说周显无子,对这个周猖才那么纵容,周显和宣南王沆瀣一气,案子到了刑部,虽有伯年在,可是刑部还有金连仲,要给他量刑,他们定会从中阻挠。”
“我是军旅出身,没有爵位,若是参他,只怕不能定他死罪。如济你有爵位在身,涿州也在你北郡,你可让你舅公出面,谢相爷位高权重,定能扳倒周显,也算是折了金啸昆的一只臂膀。”
“我舅公明哲保身多年,连着伯年也是如此。而且此时背后有更大的阴谋,还得靠我们自己,我想只有将此事大白于天下……”他看了一眼夭夭,唐舒瀚道:“无妨,是自己人。”
江如济接着说道:“流民、铜砂、金钥匙。”他用桌上杯垫包着,两根手指捏着钥匙,“你看这钥匙,色泽纯正,杂质极少,形式又与一般钥匙不同,四爪形,刻有八卦。舒瀚说的大财主便是他了。”
唐舒瀚端起桌上茶水喝了口:“是啊,我怀疑就是他,他用砂炼金,也不知这个早已失传的炼金方子,他从哪得来的,我去过他的府邸,一无所获,我猜他是藏在哪了。”
“所以,你知他极好美色,便用夭夭姑娘为饵,可你怎么知道钥匙在他身上?你怎么知道他的秘密在这串钥匙上?"
“我偷偷去过他家,他家祠堂是禁地,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墙很高,堪比皇城。我飞身进去,见到里面堆着如同山丘的砂子,还有一些炼制金子的用具,后面有一石门,没有锁打不开。我把他家翻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钥匙,我猜他是随身带着了。”
还有,夭夭道:“我还托舒瀚哥哥去找我的姐妹兰珺,还有其他失踪的人,给我梳头制作头面的货郎邹义,他姐姐前几日也失踪了。”
江如济正色道:“我若是参他,也要有证据,找到他们的遗体最好了,人证物证俱在,要做到万无一失,不然,周显定会全力为他侄儿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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