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住在后院,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造孩子 ,就算不出去也知道是什么事,毕竟是他一手谋划的。

秦淮如早上起来发现秦京茹不见了,找遍了前后院也没找到人。

“妈,你丢钱了,找什么呢?”棒梗问道。

“棒梗,找你小姨呢,你起来后见过她吗?”

“妈,找那个饭桶干嘛,她回家了。”

“棒梗,怎么说话呢,那是你小姨。”

“奶奶说吃饭多的就是饭桶。”

“别听你奶奶胡说八道,以后不许再叫。”秦淮如有些无奈,摊上这么个婆婆,一点忙帮不上,还净找事。秦京茹还没跟傻柱相亲就把人说跑了,怎么跟傻柱交代,就在这时院里的人喊道:“秦淮如,一大爷喊开会,赶紧过去。”

“知道了。”

许大茂和娄小娥到了现场刚要坐下,一大爷说道:“许大茂,站到中间来。”

许大茂问道:“一大爷,今天不是处理傻柱有伤风化和殴打三大爷的事,让我站到中间干什么。”

“许大茂,傻柱说是你趁着他喝醉把他的衣服扒光藏了起来,他才会光着屁股回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一大爷,捉偷拿赃捉奸在床,我是和傻柱不对付,他有神经病,疯子吃屎都能干的出来,裸奔也很正常。你不能红口白牙冤枉我。”

“许大茂,你才是神经病。”

“傻柱,是不是神经病,院里人清楚。三大爷一把年纪,你竟然打老人,正常人哪干的出来。”

“许大茂,我揍你吖的。”

“大伙儿都看到了吧,傻柱又要打人了,谁去通知一下何雨水,把他哥送精神病院,早点治疗说不定还有救。”

“柱子,冷静。许大茂,你到底藏衣服了没有。”

“一大爷,傻柱那破衣烂衫送给要饭的都不要,我拿他的衣服干什么。”

“许大茂,你别想狡辩,你故意在接待室留下一饭盒酒,趁我喝醉,扒了我的衣服,这事除了你没人做的出来。”

“傻柱,你梦游的吧,我给你留一饭盒酒,想啥美事呢。”

“你设了一个套让我钻。”

“接着编,你说说我给你留的啥酒。”

“红星二锅头。”

“傻柱,编个瞎话都不会,一饭盒酒,怕是要有两三斤,差不多得五块钱,还没算酒票,我有钱烧的。”

“那酒是你陪领导吃饭,偷奸耍滑省下的。”

“傻柱,你越说越离谱,厂领导会让我把酒往饭盒倒,真要那样给我整瓶不行吗,想要诬陷我也编的像样点说辞。”

“你上次请二大爷和三大爷的红星二锅头哪来的。”

“当然是买的。”

“哪买的。”

许大茂转身就走,一大爷叫住了他。

“许大茂,问题还没交代清楚,你打算去哪?”

“一大爷,我还能去哪。您是傻柱的一大爷,我要不自证清白屎盆子就扣我头上了。傻柱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犹如天方夜谭,您充耳不闻。他和您关系亲近,您向着他无可厚非。他在院里打我,我没追究。上次偷鸡,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已经够忍让了,还想我怎么样,我回去拿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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