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的话,你们自己想好了。”
李向东淡淡的道:“要不是看这张狗脸血糊糊的,我早就两个大笔兜子抽上去了。”
李向东说完带着于莉走人。
闫解成也在这里看热闹的,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于莉的背影。让闫埠贵深深的叹息一声, 只要早点给闫解成找个老婆了。
李向东和于莉来到后罩房于家,这里八仙桌子上已经摆上了菜肴。
“正要小山去喊你们。”于大江一脸满意的笑容道:“这就来了哈。对了,中院和杀猪一样,是 怎么回事情?”
在坐下来后,于莉娇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最后一脸不屑的道:“这家伙弄的,什么事情都 要怪东哥。”
“不说了,我们吃饭。”黄桂花说道。
桌子上菜肴很丰盛,有一盘子红烧大鲤鱼。还有一瓦盆的牛肉罐头火锅。刚才李向东让拿过 来的。
一只老母鸡烧汤装在搪瓷罐子中,还有一大盆的土豆烧-五花肉。
李向东和于大江还喝了几杯。于莉的三个弟弟,等酒席结束的时候, 一个个摸着鼓起来的肚 子,脸上都是幸福的神情。
“唉,这一次总算让他们吃肉吃个够。”于大江感慨的道:“这还得多谢我们的姑爷……”
李向东急忙客气了几句。这边告辞慢悠悠的和于莉回到前面的倒座房。
于莉是过来帮着李向东收拾家务的。 一会就得回家去,留宿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
于莉一过来,就拎着一热水到厨房。把这里里外有擦了一下。之前是李向东自己打扫的, 一 个大男人,在打扫卫生这上面,当然不能和一个女的相比。
李向东在堂屋收拾一下衣橱。弄出了两床厚实的棉被,就是那被面被里都是厚实的粗布。这 是李向东在神秘空间劳保仓库中弄出来的。
于莉拎着一壶水进来放在煤炉上,把厨房钥匙丢在八仙桌子上。
“东哥你还有被子啊?”于莉惊讶的道。
这年头棉花和布都要票的。这些票据很紧张。
“我从羊城过来。”李向东很自然的道:“父母的一些战友,知道这边很冷,就给我准备了很多 衣物和被子。”
“我看你的被子很薄,这两床你拿回去。 一床铺一床盖着。”
李向东这话就有假了。他的父母生前的战友,是给他准备了很多衣物。但是他一样没要,自 己就溜过来了。
这不也是一个自己拿出物资的借口。
“你把我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于莉红着小脸道:“杯子我自己抱回去,东哥你用送。”
“这么大的被子,你一个人怎么抱回去?走啦,你锁门!”李向东一手夹着一床被子。 一床被子
十斤重,足够暖和了。
贾张氏很郁闷,嘴里是不流血了。但是腮帮子和舌头那叫一个疼啊。让贾张氏坐立不安。
吃晚饭的时候,贾张氏照样拿起筷子,对着大白菜烧豆腐进攻。虽然嫌弃菜里没肉,但多少 比自己家做的有些油水。
哪知道菜一进嘴,嘴里就和塞进一块烙铁一样。疼得贾张氏一张嘴。把菜给吐了出来。
“嗷………疼疼……”
贾张氏捂着腮帮子,不过现在说话清楚了。
“你嘴里伤口没好,这菜很咸还有辣椒。怎么可能不疼。”秦淮茹淡淡的道:“婆婆你就喝几天 稀饭吧,估计你窝窝头也吃不成。”
“就是稀饭你也得喝凉的,要不然还是疼啊。”
“该死的傻柱,怎么把菜做的这样咸这样辣。”贾张氏疯狂的大骂傻柱。
食堂的菜油水大点,但都是重劳力当然吃菜就咸一点。这样冷的天辣椒就要多放一点。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看着别人吃饭那叫一个香。她自己只能歪着嘴,喝一点玉米糊糊。
一碗玉米糊糊下去后,肚子还在叽里咕噜的叫。这没硬货进肚不行啊。
贾张氏试着吃一点玉米面的窝窝头,不行,嘴里疼的像是舌头被噶掉了一样。
“秦淮茹你给我弄点白面来,我吃白面还能将就。你给我做一碗白面的面条。”贾张氏对收拾碗 筷的秦淮茹道。
“不是不给你做。”秦淮茹摇头道:“家中一点白面都没有,这个你最清楚的。”
“去死爹妈的傻柱那弄些白面来。”贾张氏哼唧着道。
“他们家什么都没有了,我下午去摸吃的, 一点东西都没有。”棒梗放下筷子说道。
“那去老绝户家要一点。他们家一定有的。”贾张氏恶狠狠的道。
“你觉得能要出来?”秦淮茹淡淡道:“能给点棒子面就不错了。”
贾张氏气的直哆嗦,看样子自己的养老钱要动了。要不然的话,自己喝点稀饭会被饿死的。
吃饭后秦淮茹带着孩子就要上炕去了。贾张氏眼中冒着绿光,在屋里直转圈。
秦淮茹也不管她,知道贾张氏折腾累了,就得老老实实的睡觉。
“你个老虔婆!活该!”秦淮茹在心中暗暗的道。
贾张氏转悠几圈后,那肚子还是叽里咕噜的叫唤。她一咬牙就出去转悠了一圈,想看看有什 么可以拿回来的。
这要看着要到年了,殷实一点的人家,已经准备过年吃的腊货了。顺手偷一点,对于贾张氏 来说那就是拿,根本不是偷。
哪知道转悠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家走廊下挂着腊货。不用说晚上都收起来了。
贾张氏喃喃的咒骂了一声,这边要进屋里去看到李向东夹着两床好大的被子。边上走着的于 莉端着一个小盆,里面竟然是雪白的大米。
这一小盆的大米大概有五斤重的样子,是李向东给于莉家早上煮稀饭的。本来李向东要多给 一点,但是于莉拼命不要,能拿这五斤大米就很不错了。
贾张氏一看到大米,那就更饿了。这要是别人的东西,贾张氏怎么着都要讹一些下来,给自 己煮一碗浓浓的大米粥。
但是对上李向东她真的不敢啊。
看着李向东他们往后面去了,贾张氏灵机一动。
“对了,他们去后院了。那前边的们不一定能锁上,我的赶紧过去看看。抓几把大米出来,他 一定不会发现的。”
贾张氏和老母猪一样狂飙突进来到了前院。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多在的样子。天气冷的很,各 家各户都睡了。
刚要摸到屏门这里,就听到外面有人敲大门的声音,把贾张氏吓的急忙溜回到垂花门那边。
闫埠贵还在批改作业,当然是依靠在床上。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有人出去逛黑市,回来多 少要给他一份孝敬。
本来九点钟才关的大门,现在天冷情况下,闫埠贵早早的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这么早就是逛黑市,也不能回来啊。”
闫埠贵心中有些狐疑,但还是出来把大门放开。 一边放开一边大声道:“谁啊?敲什么敲!一 点都不知道……啊!”
闫埠贵一边说一边放开大门,哪知道大门一打开,就看到在大门口,站着不少战士。 一个个 荷枪实弹的, 一个穿便装的闫埠贵认识,那就是轧钢厂的李怀德副厂长。
这时候的月光把一切照的明明白白。
“李厂长您这是?”闫埠贵有些心惊胆战的道。
“让开!怎么这时候就关大门了?”李怀德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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