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站定，紧紧的盯着两具尸体，思考还有没有剖尸的必要
…………
几个小时后，程曦拿着检测报告走出法医室
走之前还指指男生，问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这男生在刚刚还给她提了不少思路
男生低头都不敢看他“江白”
程曦下意识开口“江小白？”
男生没反应过来，愣愣的“不是”
程曦摸摸鼻子“抱一丝啊，开个玩笑”
男生摸摸脑袋，始终没抬起头来“没事”
程曦没再逗他，朝他大哥的办公室走去，把报告递给他
程霆见她出来了，把保温盒里的饭菜都端出来放桌子上“先吃饭”
程曦接过碗筷“你吃了吗？”
程霆看上去精神好了一点点，应该是补了会觉“吃过了，情况怎么样？”
程曦没直接回答他“顾箐哥呢？”
程霆“今早没来，他说有些事情还要再确认一下，下午才来吧”
而此时，正被他们讨论的主人公坐在西厢阁窗边的桌子上，目光一直凝聚在不远处的路灯下，拿出手机来“我把身份证号发你，你帮我订两张机票吧”
程曦夹起碗里的鸡蛋，把菜送到嘴中前，开口了“致命伤是刀伤，应该是短刃短柄，我觉得是水果刀之类的”
程霆有些震惊“怎么会是刀伤？”虽然没尸检报告，但他们这几天也默认了是因为撕咬导致流血过多而死亡的，如果是刀伤，那么他们这两天连调查方向都搞错了
程曦给他个确切的答案“就是刀伤，只是用刀刺过之后，又被凶手把伤口处的肉撕咬下来，而刀刃又短，被撕咬的地方又多，再加上伤口处都被破烂的衣服糊住了，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甚至可以说根本看不出来
而且，要换成个有经验的法医，可能就错过了，因为尸体过于不全，在伤口已经非常明显而且没有其他伤口的时候就没有剖尸的必要了，最多在做个毒检，她在犹豫的时候还是被江白提醒了一道
程曦用筷子把鸡肉夹进自己的碗里“接下来的内容可能有点让人难以相信，特别是对你来说，你先做好准备”
程霆坐在沙发上，摆摆手“这个消息就很让我震惊了”
程曦笑了笑，没反驳他“尸体呢，是先被水果刀插了一刀，然后有一个人硬生生的想用自己的牙给他们的伤口处咬下来，但很难，她便换了个方式，让她的狗沿她咬过的痕迹把肉撕下来，每一个伤口都是如此，才会形成那样奇特的形状”
程霆听着都有些难受，看程曦还吃那么香，不由得他都佩服她了，心里给她竖起个大拇指，厉害
程霆开口“我们这几天在周边搜寻了很久，也没他家丢失掉的狗，而且照你这么说，应该是仇杀，但我们调查了两人的社会背景，没有发现明显的仇人”
程霆有些犯难，不知道该从哪重新调查起
程曦咽完最后一口饭“死者是一起被杀的吗？”
程霆摇头“不是，男主人被杀掉的时候女主人应该在买菜回去的路上，女主人应该是在回去后才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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