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安乐城,皇宫御书房外,身着宫廷装束的宋妙涵正等候父皇的召见。

就在昨日,宋隆派太监到公主府颁下圣旨,明年开春过后,就亲自主持她和巩子平的婚宴,并赏赐了数不尽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

事情来的太突然,宋妙涵有些恍惚,以往疼爱她的父皇怎么了,就这样把她嫁出去了,丝毫没有征求过她的意思。

尽管在外人看来,巩子平出身名门,其父更是当朝宰相,本人也仪表堂堂,英武不凡,与她是良配。

宋妙涵还是有些莫名的失落,先不说她喜不喜欢对方,心中更有当初在奎州时与林文的回忆。

哪怕皇族公主无比尊贵,但在皇帝眼里,也不过如此。宋妙涵已经亲眼见过她的很多姐妹,嫁给不喜欢的人,甚至远嫁异国,她能继续留在这京城其实已经极好了。

“殿下,陛下让你进去。”太监康轩恭维的声音传来,宋妙涵停止了思虑,徐徐走进御书房。

“涵儿所来何事?不必如此多礼。”刚要躬身行礼的宋妙涵被免去了施礼。

不得不说,宋妙涵不愧是宋隆最疼爱的子女,哪怕三位嫡出的皇子前来,这也是基本的礼仪,从来不能省去。

闻言,宋妙涵似乎鼓起了天大的勇气,抬头看向宋隆,略带胆怯道:“孩儿感觉昨日父皇下的旨意,似乎略微欠妥。”

宋隆对上下尊卑极为看重,尤其是自己发出的旨意,容不得下面的人半点违背。有鉴于此,宋妙涵也只能这样委婉提示。

担心父皇恼怒她的出言不逊,宋妙涵说完这话,赶紧把头低了下来。

“也对,昨日这么快宣旨,确实欠妥,不久朝廷就正式昭告,涵儿你提醒的是,是父皇大意了。”

“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宋妙涵在内心诧异宋隆误以为如此有失皇家礼仪,更不知如何再度说起此事。

“陛下,云州津山关传来的急报,请您马上过目。”

康轩不顾日常的尊卑,边说的同时推开门,将一份密报送了进来。

有些气愤在身边这么多年的太监,如此不知分寸,宋隆准备发怒,但是看到上面独有的标记,还是赶忙打开查看。

站在父皇面前,宋妙涵看到上面只写了短短三行字,但她从未见过宋隆如此可怕的样子。

“父皇,出了什么事情嘛?”宋妙涵有些担心和好奇,低声问道。

略有所思看了宋妙涵一眼,宋隆面颊阴沉,严肃问道:“林文除了去年在奎州护卫过你,你们之间还有其他来往没有?”

惶惑父皇为何如此提问,宋妙涵还是如实说出:“今年他说想去云州剿贼,建功立业,儿臣这才推荐的他。”

看着父皇手里紧握的急报,似乎突然联想到什么,宋妙涵担忧道:“难道这急报与林文有关?”

“林文在云州起兵造反,现已袭杀了刺史谷成化,津山关守将慕飞文请朝廷火速支援。”

父皇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宋妙涵身上,她怎么也想不通,林文居然会起兵,而且还是这么丝毫不留余地。

离开津山关后,林文日夜不停赶路,总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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