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村民都入睡了,唯独只有两个人还精神抖擞,那就是潘老佳和石邦奇。

二人大摇大摆的来到活动室,从玻璃窗往里面偷瞄,里面摆放了两个大锣鼓,看得两人直流口水。

二人来到门前,试了几下,见是明锁,但不得钥匙。潘老佳跑去田坎边拿了石头猛砸了几下,只见铁锁左右摆动就是没有脱落,石邦奇来看了一下说:“你尿一泡看看,然后再砸。”潘老佳没有明白过来,就在坎边尿去了。

石邦奇说:“我是想让你尿在铁锁上,让它润滑一下再砸,龟儿子你。”

潘老佳只能中途运气功憋了半泡,回来对着挂锁就来一阵畅快淋漓,然后石邦奇说:“现在砸嘛。”

潘老佳捡起刚放地上的石块对着铁锁猛砸,只见他连吐几泡口水,“哎哟,铁锁上的尿甩到老子的嘴巴了,有点恶心呢。”此时站在旁边的石邦奇已经笑得前俯后仰。笑声把部分村民家吵醒了,有一些家庭就把灯开起了。

农户家灯光就把活动室大门口照亮了,潘老佳这时依然专注砸锁,等把锁打开了,搬鼓出来,他大喊:“石大哥,你在哪,快点来拿鼓。”

石邦奇已经没有答应他,靠在墙边就睡着了。潘老佳见喊他不得反应,就直接扛着一个锣鼓回茅草屋了。

天快亮了,去放牛的老者路过活动室,见活动室打开,石邦奇在墙边睡着了,就把村子里的电铃按响,“快来,活动室被偷了。”

老者连喊几声,然后就上坡去。石邦奇醒来的时候,已经有几十个人在旁边围着他,就像当年慈禧太后看到西洋镜一番。

“龟儿子,你们看老子干嘛?”石邦奇醒来见那么多人在那看着自己心里很不舒服,他瞪着大眼睛。

“石大爷,你太帅了,我们特意来看你。”一个年轻人没有说石邦奇与鼓失踪的关系,而是绕弯子戏谑石邦奇。

“看什么,是不是煮好早餐了?”石邦奇接着说:“你石大爷有点饿了。”

“石大爷,昨晚你听见有人进来没?我是这个寨子的组长。”自称组长的人说。

“听到啊?怎么了?我有义务告诉你吗?啧。”石邦奇打哈欠的说:“我去找潘老佳,再睡一会。”

“儿子,石大爷告诉你,就是我和潘老佳搞的,怎么了?”石邦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

“啊?你们为啥要偷寨子里的鼓,这个是重要民间节日要用上的。”组长对着石邦奇说。

“小子,一看你就是瞧不起你石大爷。你石大爷去哪里用得着偷吗?你为啥不说是借呢?潘老佳不过是用来给耗子做道场而已。”石邦奇看着组长说:“你大爷一个月的工资买不起鼓,所以才借来用。他给耗子做道场,也当给全村人都祈福,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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