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佳在篮球场唱了差不多三小时的山歌,然后他说嗓子疼,不想唱了,想回去。村里爱唱山歌的男女接着对唱,潘老佳抱着小何氏坐在一边继续听,直到晚饭饭点才回家。
嫂子何氏已经给潘老佳准备了好几个鸡蛋,潘老佳对着嫂子说:“吃这个有什么鸟用呢?我不用补,我的是双的,你给我吃五个,那有一个有意见。”
嫂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真幽默哈,老佳,不错,还记得读书学到的知识呢。你今天累了,给你补一补,老弟,看来还是要有女人哈,你看你今天表现不错,在篮球场开演唱会呢。”嫂子害羞着说。
“我哥呢?”潘老佳在堂屋东张西望的看着。
“没事,他已经去和我父母说你们的婚事了。”嫂子看着潘老佳继续说:“以后对我妹妹好一点。不能打她,听到没有?所有重力活都是你干。”
“嫂子,知道了,我要吃东西了,饿。”石邦奇看着嫂子的脸说。
大何氏也是很漂亮的,虽然是孩子的妈了,但是岁月没有给他留下更多的痕迹。
潘老佳吃晚饭后就拉着小何氏走,结果小何氏羞涩的说:“还痛,明天再去。”
潘老佳准备强抱着走,嫂子何氏就说:“明天再去哈。”
“那嫂子和我去。”潘老佳说完,被何氏一顿呵斥,他就笑呵呵的走了。
潘老佳到房间里,把灯打开,铁桶翻个底朝天,开始一边念咒语,一边打鼓———桶底。这回由于有女人的滋润,心情好了,咒语也念得声音大一点了,能清晰的听到他自创的咒语大意。“天苍苍,野茫茫,耗子也疯狂,害得老佳愁断肠。耗子吃了爷爷的谷子死光光,如果有人问是谁把你打死,就说是打兰寨的疯神潘老佳,阎王见我都害怕。天大地大,为何跑到我家,我哪里惹到你们了,要是不把你打死就不是潘老佳。潘老佳,潘老佳,他是打兰寨里的神话,快滚吧,不然你的尸首分家。”
小何氏在姐姐家门口院坝里听到潘老佳这样念咒语,笑得实在不行。
潘老佳继续念咒语,大概坚持了一个小时,觉得用嗓过度,就只敲铁桶,不念咒语。到了夜间十一点多,就没有声响了,他睡着了。半夜有一个人摸进来,迷糊中有人把他摇醒,潘老佳见了没有说话,黑暗中翻身。两个回合后,那人拉开木板门回去了。他也没有挽留。
第二天,小何氏问:“姐,半夜是不是我姐夫回来了?”大何氏看着妹妹说:“没有,是我昨晚上闹肚子了,就出去茅房。真的,不骗你,你姐夫来了床要响。”何氏不敢看妹妹,想办法糊弄过去。妹妹听到姐姐的话,也忍不住想笑。
老佳起得很晚,出了大太阳,他提着铁皮桶走了三公里,在整个寨子的自来水的源头,洗脸漱口,洗脚,洗头,再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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