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饭,石登华就牵着张莎莎的手顺着山间小路散心去了。走到了山后的小溪边,二人就开始接吻了,大约吻了一个小时,张莎莎说:“你咬到我嘴唇了。”石登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笑什么?”石登华说:“有点想了,咋办?嘴唇都吻木了。”张莎莎说:“凉拌。”
二人见四下无人,直接下河洗澡一个多小时才返回张莎莎家。张学金已经去干农活了,只有一条田园犬看家,石邦奇已经离开了。石登华直接抱着张莎莎到床上,她一路用力掐着未婚夫的手臂,这一点疼痛哪里能让石登华放弃,这一下午,他们都在折腾。都是第一次,没有成功。石登华见时候不早了,怕女方父母撞见,就一个人溜回家了。整晚张莎莎满脸红晕,晚上父母问她怎么了,她说是天气热了可能皮肤过敏。
回到家,只见石邦奇不知从哪里抱来一只大黄狗,石登华问:“父亲,你这是咋了?哪里来的狗?”“儿子,这是我的朋友,你看,它见到我就会摇头摆尾。我可喜欢了。”“父亲,你喜欢狗,我明天给你买一只,明天到威旁街上看看,有就给你抱一只。”“儿子去威旁?那我和你一起去嘛,对了叫儿媳也去,顺便给她买几件衣服嘛。”“好的,好的,父亲,那明天起来早一点,我明早去接她。我母亲呢?”“我老婆好像就在茅坑哦,刚去的。”
不一会,张氏出来,“邦奇,以后不准叫老婆,就叫老伴。老婆是年轻人叫的,现在儿子都大了,叫老婆有点怪怪的。”“有什么奇怪的,我叫你老婆天经地义,是不是,我就叫你老婆了。”“是,说不过你。”张氏就去厨房做饭了。
大黄狗在石邦奇的脸颊上舔了几下,把他乐得张嘴大笑,石登华见到此景就觉得父亲好单纯。
“明天要是见到潘老佳,你们要帮我收拾他哦。”“父亲,算了,潘老佳估计生病了。”其实是石登华哄骗他的,潘老佳才三十来岁的人,身体好得很。况且有疯神护体,‘百毒不侵’。
“咋生病了哦,那我没有对手了不好玩,我们明天买一点糖去看他吧。”石邦奇认真的说。石登华看着石邦奇敷衍道:“看嘛,要是真的生病,到街上再买。父亲你为啥心疼他?”石邦奇摸着枪套认真的说:“他是情敌,休想这么年轻就上西天,我还希望他活得好好的。”石登华说:“父亲,他不是情敌,你们是朋友。”
石邦奇抱着水烟筒空吸几口就说:“是,就是,他曾经追求过你妈,你都是他的儿子。”这回轮到石登华在那发呆,头脑都是嗡嗡响,这到底是哪一出呢?按理说父母结婚的时候,母亲比潘老佳大十多岁,咋可能。
张氏在灶台忙着,他妹妹在灶边看火,石登华说:“妹妹,你去做作业,我来。”小姑娘脚底抹油,跑得飞快。见厨房只有一个人的时候,石登华问:“母亲,你和潘老家认识吗?”张氏说:“咋不认识,烧黑了都能认,你爹和他一样,都是疯神,能不认识吗?而且还经常打架呢。”
石登华低声问:“他们为啥打架你知道不?”张氏说:“一山不容二虎呗。”石登华问:“母亲没有别的原因吗?”张氏说:“没有。”石登华小心翼翼的说:“那我父亲咋说他是情敌?刚刚还说我是潘老佳的种。”
张氏硬着头皮羞涩的说:“傻孩子,我比他大十多岁,你出生的时候他都没有长全。他得疯病又那么早,咋可能呢?他连那个都不懂。是这样的,十年前,我路过他们寨子一个路口,我和潘老佳狭路相逢,他估计是成年了,就调戏我,我回来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你父亲,当时你父亲都说潘老佳是疯子,不要搭理他,谁知你父亲几年前发疯之后,就对这个事情念念不忘,动不动就说潘老佳是情敌。反正见一次两个人就打一次。估计潘老佳都不知道情敌是什么?他未成年就不正常了,哪里知道什么情啊爱啊。”
石登华低声对张氏说:“那我父亲对你感情很深哦。母亲,我都羡慕你呢。疯了之后,就情敌这个事情记得牢牢的。”
张氏笑了几声之后说:“羡慕什么?人生啊,无病无灾就好。平安就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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