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冯莹睡得不好,总是被一些奇怪的梦惊醒,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是另一个梦。
再一次醒来后,冯莹睡不着了。盯着床顶,她不知道这个在古代叫什么,应该是“承尘”或是“尘封”?听着耳边春棠的呼吸声,她侧过身子,透过窗外的月光,春棠躺在脚踏上的身影依稀可见。
她现在已不再感叹这封建社会的习惯了,一些尊卑已深入在她们的骨子里,自己要是表现的太过,不但不会让她们放松,反而会让其他人觉得自己是怪物,那可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她知道古人对神呀佛呀怪是非常信服的,万万不能表现的太过,让别人以为她被什么附体了。
所以,春棠拿着被子铺在她脚下的时候,她没吱声。
躺下来的春棠跟她讲述了四姑奶奶府里的事,也就是寒梅的那个手帕事件。
原来,上个月是陆云菲的小姑子,也就是威远候的小女儿及笄礼。这位叫吴恬的小姑娘非常得当今淑妃娘娘,也就是威远候的妹妹的喜爱。打小就自由出入宫廷,性格娇憨讨喜,因着淑妃的原因,隆武帝也对她十分喜爱,从小就赐了端贞县主的称号,因此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县主及笄是件大事,做为世子夫人的娘家人自然捧场。曾氏带着两个儿媳及两个孙女早早地来到威远候府。
因着及笄是女人的事,所以外男来的不多,除了亲戚就是通家之好,陆云谏跟着唯一在京城的三兄,也就是陆云诠护着母亲嫂子们,到了外院由着自己的姐夫带着帮忙招呼他人。
冯莹自到京城来,这样的场面她参加的不多,一则她在孝期,二则太夫人怕她被别人瞧不起。因着这次是陆云菲婆家的事,再加之太夫人也想让冯莹在人前露露脸,所以嘱咐又嘱咐地放了冯莹出门来。
候府的气派自然要比陆家大,冯莹起初听话地跟在姜氏的身后。直到吴恬的丫头来请了她和两位陆小姐去后院的水榭赏荷,都是小姑娘,姜氏不好跟着,派了自己的心腹丫头叫安生的跟了去。
那天本应春棠跟在身边侍候,不巧来了月事,于是换了寒梅。
起初一切都还好,冯莹虽是小地方来的,但众家小姐都是大户人家,礼仪做的足足的,再加上是县主的喜事,因此,虽不说与冯莹谈笑风生,但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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