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林瑾穗讥诮一笑,扫过缩在董氏怀里的林湘语,“姐姐是从未见过那农妇家的手段,可她用的手段,比那农妇还要恶毒腌臜百倍!”
“你这话什么意思?“董氏眉头一皱,狐疑问道。
“什么意思?母亲该问问你亲手教养大的乖女儿,对祖母做了什么。“林瑾穗似笑非笑回道,目光直直盯着林湘语。
林湘语眼中极快闪过一抹惊慌,面上犹自镇定,含泪道:“妹妹说的话,姐姐一句都听不懂,妹妹何必怕娘亲责罚,就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脏水?”林瑾穗冷笑一声,“是不是脏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祖母身边的丫鬟为什么就那么巧会在那时畏罪自尽,还不是姐姐用她的爹娘亲人威胁她,那一家子虽然已经搬离了京城,但真要找,也不是找不到。”
林瑾穗怎么说也在组织中做了那么多年杀手,用一些人脉关系查查死去的丫鬟并不是什么难事,且她一早就怀疑此事的幕后黑手是林湘语,只是差一些铁证罢了。
林湘语被她一番话说的脸色煞白,捏着帕子的手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一旁的董氏也是惊疑不定,但她潜意识里还是相信林湘语的,皱眉反驳道:“这只是你的推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下毒谋害长辈可是重罪,你怎可空口白牙污蔑你姐姐。”
“母亲要证据吗?那我就给您证据!”林瑾穗轻笑一声,缓缓从怀中拿出了一支做工十分精致的镂空紫藤萝金钗,放在了面前的案桌上。
“这是姐姐给那家子人的报酬,姐姐也真是舍得,这支金钗如今怎么也得值五百两吧。”
看到那支金钗,林湘语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尽数褪去。
“这是……“董氏惊讶,拿起金钗仔细瞧了,她认得这支金钗,是当年她送给湘语的十岁生辰礼,是她亲自让首饰铺子打造的。
“这支金钗你不是跟娘说你拿去首饰铺子修了吗?怎么会在你妹妹手里?“董氏眼中终于有了怀疑,语气中也隐隐透着质问。
“我……我……”林湘语嘴唇嗫嚅着,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这里还有那一家子人签字画押的供词,母亲您要不要也看看?”林瑾穗依旧笑着,笑容中的讥诮愈发浓郁。
我的好母亲,你睁大眼睛看看吧,你从小悉心教养大的女儿,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董氏颤抖着接过供词,看完之后,已是气得双唇发抖,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亲手养大的女儿,仿佛一下子不认识她了一般。
“湘语……祖母的毒真是你下的?“
林湘语当然不会承认,流着泪,拼命摇头,“娘,不是我,都是妹妹污蔑我,真的不是我!“
“那这些证据你怎么解释?“董氏的声音陡然变厉,将那供词甩到了林湘语脸上,”明明白白的签字画押,难道他们也是受了你妹妹的唆使,陷害你不成!“
林湘语眼中闪过一抹怨毒,早知道那些人会被林瑾穗找到,她便应该狠狠心,杀人灭口的。这般如今也不会被林瑾穗抓到把柄。
她抓住那张供词,神情扭曲,竟是做出了一个另林瑾穗和董氏都十分愕然的举动。
她将供词团成一团,硬生生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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