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星里的一手扶在餐桌边上,屁股已经坐在了地上,脸上是异常的绯红。
他看到了餐边柜上摆了两瓶空着的果酒。
他剑眉微蹙了一下,“你喝酒了?”
“那……那、酒吗?”她想说话,但是舌头已经不是太受控制了。
“这种果酒后劲很大的!”温路远叹了一口气,把她抱了起来。
“碗~还没收……”
她还记得碗好像摔地上了。
温路远把她放在了沙发上,“我来收拾,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动!”
“哦!我、我不动!”她很乖巧地点头。
温路远那高大的背影在忙碌,严星里很认真地看着。
她想到了爸爸,那时候每次吃饱饭都是爸爸在收桌子、刷碗,妈妈不是带她玩,就是辅导她作业。
这种幸福感包围的感觉,她心底对他的爱意肆虐的疯涨,好像跟他有个家真的很好。
温路远搞好卫生过来,看到她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
“你……”
他话还没说完,严星里扑到了他的怀里,环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低喃道,“你真的好好!”
好到她跳不出任何的毛病。好到像是上帝为她量身定制。
温路远的手在空中僵了几秒,才摸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喝多了!”
“没有!”
她在他的坏了蹭了蹭,温路远的身子猛然绷。
好像昨天的意外过后,她总能轻易地撩起他最原始的欲望。他不喜欢被欲望支配的自己。
他推了一下她,她像是一条八爪鱼一样,死死地粘着他。
他耐着性子,“你先松开我,我抱你上去休息一下!”
严星里很固执,他衣服冰冰的,贴着她的脸很舒服,“不要,很舒服。”
温路远额头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弯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去了房间。
给严星里盖好被子,他又回房间冲了个冷水澡。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浮起了一抹淡笑,他一拳打在了玻璃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洗手盆上。
裂开的玻璃有着无数自己,他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虚伪了面孔,他还能分得清羌活跟温路远吗?
洗完澡出来,他看到整齐的被褥上多了一个人。
她怎么进来的?
幸好,她喝多了,双眸紧闭着。
床上的人动了动,几乎同时,他把房间的灯关掉了。
严星里睁眼,陷入了一片漆黑。
“咦?停电了吗?”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还是亮着的。
羌活习惯了自己房间的布局,他驾轻就熟地把变声器戴上,其它的没管。
现在她喝多了,也没什么危险。
“你怎么进来的?”他记得是反锁的了。
“翻窗呀!”
羌活看了一眼那个被打开的那个窗,那里还透着风进来。
他心中有烧着一团火,“你疯了?”
呵~
顶楼!她还真的了不起。
酒壮怂人胆!
严星里从床上站了起来,借着外面的光,看到了他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你是不是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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