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老爷结束,谢俞回家准备供奉的饭食,荤菜是一盘猪头肉,一盘红烧鱼,素菜也就是一盘青菜、一盘豆角,再加个豆腐汤。
桌上摆着五个杯子,有壶酒,是谢俞在隔壁金叶婶子家买的自家酿的米酒。
给杯子都倒满,谢俞把另外四杯酒洒在地上,天色未亮,月光下那酒像是闪着亮。
“爷爷、奶奶、爹、娘,先敬你们,也不知道你们是还在下头,还是已经投胎了。要是还在下边,缺什么要什么,就托梦给我,今儿个日子好,大家吃好喝好。”
放下空杯盏,谢俞一口饮尽自己杯里的酒,沉默的吃着菜。
李清和坐在疾驰旁边,也看着夜色,就着远处传来的不知谁家的饭香,举起酒壶喝了一口。
“疾驰,来,跟我敬奶奶一杯。”
归来不知亲友,独有失意客。
吃过饭,谢俞拿着新买的食盒,把菜吊进水井。
随后散了头发,就歇息了,她得补个觉,起太早了。
睡到日上三竿,谢俞才头疼的爬起来。
金叶婶子不是说这酒不醉人吗?
她睁着双惺忪的睡眼,想倒头再躺下,睡不着了。
无可奈何的起来,不行,得洗漱,身上除了香烛气味就是酒味,呕。
谢俞崩溃的发现,被褥上也是一股味。
拆下被套,连着臭衣服全杵进木盆里,谢俞生无可恋的去揭开后锅舀水。
苍天,水也凉了。
她还想洗个澡……
谢俞认命的生火、打水、烧水。
等把衣服泡上,洗完澡洗完头,外头太阳已经当空照了。
宿醉的结果就是,谢俞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把正屋的靠椅搬到后院,在树下吹着头发,吹着吹着又入了睡。
谢俞是被门口的敲门声吵醒的,她起身慢吞吞的走向院门,打开门,是拎着篮子的栓子媳妇。
“嫂子?”
栓子媳妇笑着把篮子的布揭开,“看。”
一只黑里夹杂着白毛,四只脚有白袜子的小犬正在篮子里呼呼大睡。
它还很小,毛发并不浓密,有点小潦草,但是一下就俘获了谢俞的心。
谢俞惊喜的凑近瞧,“太可爱了。”
连说话都压低声音,怕吵醒这个小家伙。
栓子媳妇把篮子给谢俞,谢俞忙掏出两个铜板,这也是一种不成文的习俗,抱被人家的小狗就得给些什么东西交换,不拘是钱还是物。
谢俞接过篮子,喊住要回家的栓子媳妇,“嫂子,进来坐坐呗,我有个事想问您。”
栓子媳妇进了屋,随谢俞进了后院,谢俞找来个蒲团,把篮子轻轻放在蒲团上。
这才去搬凳子、拿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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