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内热火朝天,台下之人参与性极强,各种法宝,灵药灵果,魔兽幼崽及万物魂珠接连拍卖,虽没有前五件开场的拍卖品珍贵,也都拍出了较为满意的价格。

染清欢、雨潇与念尘都选中了一些心仪之物,云随风只是选择一株无心竹,一根苦心藤,这两样都是《毒神典》里记载的毒术之物,可惜凭借如今他的实力,最多可以炼制黄阶与玄阶下级的毒术之物,再高就需要好的炼药鼎与深厚的原力。

之前用来对付天际拍卖场银甲卫的沸血散,乃是玄阶上级的毒术之物,是药姑在云随风临走前给予他的,也是云随风手中品阶最高的毒术之物。

无心竹乃是地阶下级毒术之物的原料,苦心藤则为玄阶下级毒术之物所需,是云随风当前能够炼制的,看到这些,不由让云随风想起了许久未见的药姑。

在忘忧村的七年时间,云随风与药姑朝夕相处,学习的不仅仅是药理知识,学习更多的则是毒术,毒术在大陆之上被诸多人顾忌,却不失是一种很好的攻击手段。

不过毒素毕竟是旁支,远没有原脉技强大,对于原力深厚之人来说,毒素并不为惧,但这个观点却在药姑那里颠覆了先前的认识。

毒术可上侵紫阶宗师,下染万千敌人,强大至极,特别是看到药姑传给他的《毒神典》里面记载着三十六种毒术,毒术有凶名在外的,也有隐秘不为人知晓之术。如今适用云随风炼制的只有前十八种毒术,黄阶十二种,玄阶下级六种,以品阶与顺序唤之。

《毒神典》黄阶为十二式,下、中、上三级各四式,分别为黄阶下级的三纹蜘蛛膏,墨蟾蜍液,碧鳞蛇毒,黑首蜈蚣刺;黄阶中级的银鳍尾锥,溃肌散,响尾虫,散原丹;黄阶上级的地蝎刺,花蜂刺,鸠尸粉,岩蜥液。

玄阶也分十二式,下级六式,中级与上级各三式,而苦心藤就为玄阶三式,无心竹乃是地阶一式的毒术,威力巨大。

“小疯子,我闻到了彼岸花的味道,想办法拍下它,我有大用。”

血瞳之泪突然闪烁,老怪物的声音在云随风脑海中响起,这是进入拍卖场第一次要拍下之物。

“彼岸花吗?这并不是太过珍贵的灵药,要它做甚?”云随风极为不解。

“拍下它便是,彼岸花乃是在阴气极重、尸骨堆山之地方可生长,传闻在黄泉之处,遍地开放,而在元化大陆却不多见。”

它的作用是炼制毒神典地阶三式彼岸花粉的原材料,可使人遗失记忆,重新生活,这点是云随风清楚的,而老怪物只知来源,并没有细讲,也不知晓云随风知道这些。

“好,毕竟这偌大的财富都是拜你所赐,拍下便是。”云随风并不是不知感恩之人。

光镜内花可儿指向玉柱上的一朵只黑色的花,正是地阶下级的彼岸花,它可以炼制丹药,但用途不多,效果也颇为鸡肋,并没有太多人关注,场内的众人过了不短时间才涨到四百五十金元。

“一千金元。”三十八号包间叫价了,引得不少人注意,毕竟三十八号包间里云随风几人轮番竞价,一群少年少女声音不同,惹的光柱不是难事。

“一千二百金元。”台下有一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直接加价,目光炯炯的看向台上的黑色的花。

他乃是一名游历整个大陆的灵者,品阶不算太高,只有黄阶,但他同时也是一名医者,精通药理,这朵彼岸花紫黑花瓣中泛点白斑,分明是最为纯粹的彼岸花,是其中极品。

虽然品阶没有提升,但是可以炼制出更为难得少见的忘情丹,对于有用之人来说,能够忘情才是一生中最为奢侈的举动,他深知这一点,才要势必拍下此物。

“一千五百金元。”云随风并没有多想,一心想要拍下此物,价格在慢慢增长。

“一千八百金元。”白袍中年男子名为乌言,年纪已四十上下,天赋并不强,但他的原脉乃是墟鼎,可以炼制各种丹药,效果也会增强。

虽实力不济,但医理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深知这株彼岸花的独特,可是他并没有多少财富任他挥霍,只得祈祷对方看不出这株灵药的特别。

“两千金元。”三十八号包间继续报价。

云随风并不急于一时,血瞳之泪里的老怪物先忍不住了,催促云随风赶紧拿下这彼岸花。

“两千五百金元。”乌言心底凉了,这是他如今能够拿出的所有钱财,如若再有他人竞价,他只得放弃,毕竟这里是拍卖场,价高者得。

“三千金元。”

云随风又将价格提了一截,不过这次没有人再加价,毕竟这彼岸花生长在阴气繁盛之地,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多少人想要这灵药。

花可儿原脉又出,百花齐出,又一次落英缤纷,彼岸花消失不见,被随从拿回三十八号包间。

“风哥,你拍下的这是什么?颜色好怪异,旁边还有一株野草,好纤弱。”染清欢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彼岸花。

那彼岸花在包间内更显妖异,紫黑色之下竟长有一棵纤细的小草,弱不禁风,而染清欢刚要触碰到那野草,血瞳之泪里的老怪物变得急切起来。

云随风愣了一下笑着对清欢说道:“小染别轻易触碰,彼岸花瓣上沾有尸气,虽然含量少,但是最好还是不要碰。”

染清欢极为听话,返回座位上吃起糕点来,其余俩人并没有注意这边,紧盯着光镜里的拍品。

这也是随云随风有意安排的,马上就要去百炼堂测试,配备一些必要的兵器,或者灵药灵果以及法宝是必不可少的,毕竟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他们如今也是身价数千原石之人。

“小疯子,将彼岸花放在你跟前便好,我自有办法吸收。”

声音中不免含有少许激动之意,不过仍在强忍中,云随风也颇为顺从的坐在椅子上,将装着彼岸花的盆轻放在面前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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