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十川在说了“你让俺想想,你让俺想想”之后,就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之中。
“亲爱的小娘子,其实俺也想要一个俺俩的孩子,那是俺俩爱的结晶啊。但怎样既生了俺俩的孩子,又让易其马蒙在鼓里认为是他亲生的呢?这就需要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能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呀,他那病怏怏的身体。以往多年,被俺逼急的时候,他湿湿的面条勉强晒干了,结果放到水里,就又软软的了。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一两个月也不发生一次。”
“嘿嘿,那他的名字可不是名副其实呀,什么骑马,他应该叫恐马才对来。嘿嘿。”
“你改叫其马?听你那坏笑的样儿,就不是个好东西!”易媳用两个并排的手指愠怒地推了一下禾十川的头部,“快说,你这个死鬼,想出了两全其美的法子了吗?”
于是,禾十川把嘴贴在易媳的耳朵上,如此这般地嘀咕了一番。之后,便一边起身下床,一边对易媳说道:“俺该回去了,夜长梦多。”
禾十川此话刚落,仿佛听到窗户处有轻轻走开的脚步声。禾十川心中大惊,就要赶紧到院内查看,结果被易媳一把拉住:“你这个死鬼,这可不是你家,万一院内有人,你出去了,不是坐实了俺们俩的私通?!”显然,易媳也似乎听到了窗外的异响。“来,再抱俺一抱,俺去外面给你探路。”
易媳打开堂屋之门,先是将头探了出去,但并未发现院内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她又小心翼翼地走出屋门来到窗下,窗下的地面很硬,也没发现什么痕迹。
正常情况下,深夜的易媳是不愿意走出院门的,因为黑咕隆咚的夜色,让她感到十分惧怕。但今夜为了“死鬼”的安全,她就壮了壮胆子,打开院门的铁锁,沿着院墙心惊胆颤地搜寻着,但也没有发现异样。
“难道真的有‘偷听人’?一定是俺俩偷情紧张出现的幻觉吧。”易媳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返回到屋内。
当禾十川偷偷摸摸来到自家的时候,他心情的紧张仍然没有放松下来。倒不是害怕路上被人抓住,而是极度担心自己和易媳的情事被暗人知晓了。可不是吗?上次在自己家里与易媳风花雪月的时候,外面似乎有个“惊讶人”,这次在易媳家翻云覆雨,又似乎有个“偷听人”。但紧张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禾十川不断地安慰自己:是偷情紧张的幻觉吧,不要在意它!
话说易其马带着女儿从神马老家来到了文王塘庄。
当天的夜里,女儿在西屋熟睡之后,易媳就推醒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易其马:“她爷,你去了几天神庙,也给俺讲讲新鲜事呗?”
“哪有什么新鲜事儿,甭烦俺,让俺睡觉。”
易媳将自己的身体往易其马的身子上挤了挤:“嗯,和俺睡吧。“
“你这个臭娘们啊,你想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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