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禾十川正准备打开金黄色的绸缎时,猛然听到床下有微微的响声。
禾十川大吃一惊:是人?是鼠?是鬼?在他正想伸头往床底下看的时候,一个熟悉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出:“川哥,是俺。”伴随着声音,易媳从床底下爬出半个身子来。
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个时候,禾十川忽又觉着南部小窗有声情不自禁的微弱的惊讶声。禾十川脸色大变,刚才由于过度乏累,打开桐油木箱前忘记遮挡窗户了,这可麻烦了,如果有人,桐油木箱的秘密揭开一半了,还有,他与易媳的关系,也可能露馅了。
禾十川迅即吹灭油灯,拉开屋门,冲入院子中。但微弱的天光下,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爬上院墙,外面也不见什么动静。查看院墙,也只有他爬过的地方留有痕迹。禾十川心里稍微平息了一些:“是刚才精神紧张造成的错觉吗?但愿如此。”他自言自语道。
禾十川又在院子里观察一会儿,依然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之处。就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屋内。
当他进入卧室时,黑暗之中,易媳凭感觉从后背紧紧地抱住他:“川哥,想你了。”
“妹子,再怎么想,也需要预先告知俺一声呀。你这突然袭击贼似的,今夜窗外要真有外人可就麻烦了。”禾十川的语气有点不耐烦。
“川哥,甭神经质的好不好嘛,哪有什么外人。再说了,就是有外人又怎么的?知道就知道,俺就是想跟你好,俺就想跟你好嘛。”易媳有些撒娇,并且抱得更紧了。
“好的,好的,哥神经质了好吧!甭怨哥哥了,小娘子,坐到床沿跟哥拉拉呱。”
易媳松开环抱的手臂,坐到了床沿上。
“妹子,你不是陪着其马在医院的吗?怎么会跑到俺的床底下来呢?”
“川哥,今晚俺回家拿些东西,医院那儿让闺女看护其马了。俺到庄里的时候,正赶上你组织的对郑布山的游街。俺感觉今夜是个难得的好日子,就在你过继母亲忙活门没锁的时候,藏到了你的床下。对了,因为何事,郑布山被高帽游街?”
禾十川给易媳简单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易媳先是骂了郑布山几句,然后又把头投入了禾十川的怀里:“川哥,让你替其马受惊了,郑布山本来可是要找易其马算账的啊。今夜就让俺来陪侍你,给你压压惊爽爽神!”
“俺的小娘子------”禾十川将易媳搂倒在床,刚要进行动作,忽然想起桐油木箱的事儿:“你看到桐油木箱的事儿了?”
“看到了。那有什么好看的,俺们家的地窖中也有。”
“你们家的地窖中也有?那你家的桐油木箱里藏着什么物件?”
“俺进入到地窖看过,真有桐油木箱。俺问其马内为何物?其马横眉冷对,不要俺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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