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望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了一条毛巾，然后递给了陈婷。
陈婷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的雨水，然后看了看地上的马云生说道，“他，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杀他？”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别岔开话题，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肖望问道。
“我，我是在调查晓晴的事情得到的线索，之前晓晴和一个叫老马的网友联系，我用晓晴的手机和对方联系，对方说来这里继续合作，我是来看看到底对方是什么人。”陈婷哆哆嗦嗦地说道。
“你是说之前杜晓晴参加过马云生组织的实验课题？”肖望惊声问道。
“马云生是谁？是老马吗？我只知道之前晓晴参加过一些网络聚会合作，可能她被人伤害和这些网络聚会有关系。”陈婷不想和肖望说太多，毕竟现在肖望的情况她还不了解。
肖望皱了皱眉头，然后蹲到马云生的面前，拿出刚才的湿毛巾对着马云生的脸擦了几下。
马云生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肖望，他立刻往后缩了缩，紧张地说道，“肖望，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我问你。你认识杜晓晴吗？”肖望问道。
“什么杜晓晴？你什么意思？”马云生疑惑地看着他们。
“这个女孩，就是和你联系的。”旁边的陈婷拿出了手机，找到了杜晓晴的微信。
“她啊，她今天不是要来？你是什么人？怎么拿着她的手机？”马云生看着陈婷，疑惑地问道。
“你们之前是不是和她做过实验？”肖望紧张地问道。
“不错，这有什么问题？合作是双向的意愿，又不是我们强迫她的。”马云生说道。
“你们怎么会联系到她？”肖望又问道。
“怎么了？她是你们什么人？”马云生看着肖望和陈婷的样子，有点疑惑地问道。
“你们对她做的什么实验？你们是不是PUA她？”陈婷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把抓住了马云生的衣服领子，大声问道。
“是社会统治人格实验？”肖望脸色一变，脱口问道。
“实验课题是郑教授提出来的，我们只是执行，再说……”马云生的话没说完，肖望已经用力打了他一拳，然后怒声骂道，“你们这帮禽兽，你们真混蛋。”
“什么是社会统治社会人格实验？肖望，这是什么意思？晓晴的死是不是和他们有关系？”陈婷看着肖望问道。
“我们只是做了一个实验，再说是她自己愿意的，我们没强迫她啊。跟我没关系的，我只是执行他们的实验计划，我什么都没做的。”马云生看着肖望和陈婷，哀求着说道。
“那，那天你们对杜晓晴做的事情，你是负责拍照还是负责侵害她？”陈婷的眼泪落了下来，颤抖着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马云生缩了缩脖子说道。
“马云生，你最好告诉我所有关于杜晓晴的事情，要不然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你。”肖望将手里的匕首一下子刺到了马云生的脸边，愤怒地说道。
“好，我说，我说。”马云生吓得慌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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