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几人带着到了祭祀广场。祭祀广场名如其名就是祭祀的用的,把人的灵魂献祭给神明。
那些人用粗布麻绳将她严严实实地绑在柱子上,连大喘气都费劲。环顾四周发现柱子上不只是绑着她,还有两个人哦不应该是两具尸体,尸体看样子是一男一女,看尸体的腐烂程度貌似是没死多长时间。
越去仔细瞧着这两具尸体心里越是胆寒!小姑娘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因为麻绳绑的太紧,她连哭声都不大。
月之箫在广场下急的团团转,事到如今他想不出来如何去救她,虽然自己是族长的儿子有些权利,但这个命令是族长阿爹亲自下的,便没有人能够反抗,如今觉得自己活得真的很窝囊!
号角声响起,广场下的人越聚越多。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族长开始发话了。大约说的就是她是怎么怎么个妖女,小小年纪就包藏祸心,害得谁谁谁身中寒毒,简直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如今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能刑法加身逼问出解药去救人。冠冕堂皇的话说的那是深入人心,人人恨不能都能踩她个千万脚,辱骂声怪罪声不断。
看吧这就是人心,只要有人煽风点火那就是跟风走。哪怕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比如自己的阿爹阿娘,死后还要示众,警醒其他人一定要听族里的话,千万不要行差踏错,否则这就是下场。
小姑娘的恨大过于哀伤,眼神冰冷的一一扫过那些不知狗头嘴脸的人。
阿达曼手持鞭子,站在小姑娘面前:“小娘子我念你年纪尚小,长相出众。只要你交出解药,我会下手轻一点。不然打得你皮开肉绽,就算以后有机会活着,那可怕的伤疤连自己都不愿意看!谁以后还敢娶你!我再问最后一遍,能不能交出解药?”
“我没有下毒,拿什么交?”
阿达曼是有名的刑法高手,心硬如铁。
他讥讽一笑,手里用力的挥舞着鞭子。
“啪啪”两声后,小姑娘倒吸一口冷气,觉得疼痛传遍了全身。这种痛不似于你磕破了点皮一阵一阵的痛,而是一直在痛。如果不是她被绑着,早就疼到缩成一团了。
“这只是开胃菜,还不说是吗?”
小姑娘咬牙坚持着。
又是“啪啪啪”几声,血从黑色袍子里印了出来,不过是黑天基本上是看不见的,但她脚下的地面上在火把的映照下,明显能看出来已经有了一小摊血,还在不断的滴落下来。
小姑娘满头大汗,脸颊上已经有皮开肉绽的鞭痕,汗水流进伤口里再一次刷新了疼的真理!
“啪啪啪…”鞭子不断落下。看得场下的观众一阵一阵的欢呼:“打死这个妖女!”
“对!打死她!”
“让她不安好心,小小年纪就心如蛇蝎!”
“去死吧!”
就在大家群情激愤时刻,几个下人模样的跑到族长面前道:“小族少们都已经醒了,跟没事人一样。他们全好了!”
族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什么?你再说一遍!”
“族少们都好了,可能不是中毒,就是寒气入体,刚刚用火炉置在一旁驱寒,没想到作用明显,不一会人就全好了!”
那几个族中重要人物纷纷向族长告辞回去看望自己孩子。
月之箫上前扑通一下跪在自己族长阿爹面前:“阿爹,如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您就放了她吧,求求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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