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住了要走的葛淑珍:“娘,我相公的工钱还没给,你咋就给收起来了。”
这话可是惹恼了姜信,上去就把宁大妮给扯到一边去了:“你胡说什么,给自家干活还要工钱,你丢不丢人。”
“我丢啥人了,干活给工钱这就是天经地义,要不凭啥白干活。”宁大妮气愤的朝着姜信喊叫:“你在外面扛包裹勤快点还能赚三十个铜板呢,咋地,在家忙前忙后的该他们的呀。”
这嗓门大的都把左邻右舍的给喊了来,姜信恼怒成羞,直接上手就给她一个大逼兜子,响亮的声音在偌大的院子里回荡,宁大妮的脸当时就肿了,嘴角溢出鲜血。
李冬儿嗑着瓜子,悠闲的站在宁大妮身侧说着:“我说姜信,大妮嫁给你是三天一小揍,五天一大揍呀,这要是我早就回娘家了。”
宁大妮听到有人给她出头了,顿时委屈哭了,声音还贼大,对着门外前来看热闹的乡民们哭诉:“大叔大婶,嫂子们给我评评理..呜呜呜...”
“这姜信在外面干活最少一天能赚二十个铜板,多的时候有三十,这前儿家里说要做点小生意,老大昨儿就没去上工,现在赚了钱了,我婆婆却分文不出,你们说说哪有这样婶儿的。”
李冬儿听到‘赚到钱’几个字眼,眉宇间都是算计,她立马附和宁大妮,道:“就是,要是不给还不如出去干呢,这赚了钱回来不分,分明是给老二攒钱娶媳妇呢,这可是个无底洞。”
过来看热闹的张菊听到李冬儿的话就不同意了:“苏家的媳妇,你说啥话呢,这姜老三家没分家,赚了钱当然都是归公中,当初老二赚了钱不也上交家里,这你家姜信才娶你过没门,咋地,换了老二娶媳妇,你老大家一个字儿都不出?咱村子可没有这个道理。”
没分开过,这赚了多少的银子都是交给公中,这自古以来是村子里留下的规矩,从未打破过,除非家里的男孩子都成家了,可以分家。
一般的情况都是大家一起过,这样显得孩子们孝顺。
李冬儿听着张菊的话,嗤之以鼻:“你一个寡妇,知道个啥呀,姜信娶媳妇那是当老子应该的,可不管进门儿媳妇啥事,这男人赚了钱不该给媳妇吗?”
大家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都在争辩是非,听的姜信羞臊不已。
当即站出来,对着宁大妮扔下一句恶狠狠的话:“我要休妻,你这样的媳妇我要不起。”
宁大妮一听这话,当即都愣在原地,片刻后嗷一下就冲着姜信扑过去,撕扯着:“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凭啥休我,我做了七初的那条你休我,我跟你没完。”
姜永田的脸今儿是都丢尽了,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去,要出声阻止,却被葛淑珍给拦住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让他们闹腾吧,不闹腾咱永远都不晓得孩子们咋想的。”
本来还觉得老大媳妇傻归傻,还算是真心跟老大过日子的,这个心还在家,可这么一瞧,她不单单是掉进钱眼里那么简单。
经过这么一折腾,姜永田决定好好的肃清一下家里。
下晌,活都没干,而是把自己的两个哥哥以及爹请了来,姜永田要大刀阔斧清理门户。
堂屋里。
姜无力坐在太师椅上抽着烟,下手做了三个儿子,姜信跪在堂屋里,身侧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宁大妮,姜山和姜可心则是挨着葛淑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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