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组长?”
温兆此刻清醒了几分,挣开身边几人,指着姜池问,“哪来的野小子,敢管你爹的闲事?”
余青礼扶着额头起身,“姜池你走开,这是我跟他的个人恩怨。”
姜池手往后面随意一推,余青礼就又软软的倒回椅子上。
温兆这人对余青礼就是嘴巴皮子痒了些,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他真对余青礼动过什么手,刚才那一脚也是他气狠了。
姜池知道这一群人不好惹,但依旧站在余青礼身前,“我已经报警了,大家一起在这里等呗。”
温兆的朋友立马怂了,几个人架起温兆,“回去了回去了。”
年轻时候打打架无所谓,现在年纪大了,私底下那个不是公司老总,企业高管什么的,哪敢为了这么个事去派出所走一趟,被人知道脸都没地儿搁。
温兆被塞进车里,还不忘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恶狠狠地威胁余青礼。
“余青礼记住你今晚说的,老子不睡了你,名字倒着写。”又挑衅地看着姜池,“小子,敢管爷的事你完蛋了。”
……
余青礼昏昏沉沉地被姜池塞进车里,“到家给我发信息。”
余青礼隐隐感觉自己给人惹麻烦了,可脑袋难受的紧,一想就脑袋疼,旁边的手机一直在不停地震动着,但他看都没看。
后面还是代驾接了秦安安的电话,秦安安带着他那大冤种同学下来接的人。
余青礼还是第一次见秦安安的同学,跟秦安安一样的大学生,肤白貌美大长腿。
余青礼手摸上了他的脑袋,跟秦安安的不一样,寸头。
“安安,你女朋友真漂亮,就是头发有点刺挠……”
秦安安赶紧上手捂住余青礼的嘴,对自己的大冤种同学眨眨眼睛,“我上司喝醉了把你看成女人胡说八道呢,你别介意。”
许愿“嗯”了一声,两人沉默的扶着余青礼进了电梯,把余青礼送到了家,回了家的余青礼直接扑床上去了。
秦安安还想去给余青礼脱外套,许愿直接掀起被子盖在余青礼脑袋上,把一边发懵的秦安安给拖了出去。
“我房间装修,最近去你屋睡,快点去开门。”
秦安安惊恐地挡在自己家门前,“我房间很乱的,你自己房子这么多随便挑一间睡不成吗?”
许愿挑了挑眉头,理直气壮道:“多开一间不要水电费?不要人打扫清洁?”
“那我这个月房租……”
“五折!”
秦安安立马同意了,喜滋滋地打开门,屋里并没有像秦安安说的那么糟糕,反而干干净净的像女孩子住的房子。
房间装修是秦安安自己的风格,只黑白两个色,简单却很高级。
“你睡床我睡沙发。”
秦安安狗腿的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他的大金主。
许愿环顾一圈,对秦安安这种搞装修的人设计的房子很满意,长腿一叠坐在了沙发上,挑眉看着秦安安。
“大学寝室四年你不天天跟我一张床?现在跟我分这么清干嘛?”
秦安安立马狗腿地上去给他捏肩膀,这么冷的天能不睡沙发那实在是太好了。
“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许愿舒爽地眯起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打断他,“去给我暖被窝。”
万恶的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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