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枢穿书的时候,怀中还抱着一本“真千金她是真团宠”,从梦中惊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手轻轻的抚着上面的书。
眼中闪过一丝暖意。
揉了揉依旧酸的发胀的脑袋,缓缓的叹了口气。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两年了,怎么还是会梦见呢?
这般想着,沈枢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
目光所及之处,一架失重的飞机正以极快的速度映入眼帘,直直的朝着沈枢的位置撞了过来。
沈枢瞳孔骤缩,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只听“砰”一声。
眼前闪过巨大的火光,皮肤传来刺骨的灼痛。
随后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再次睁眼,耳边换成了激烈的争吵声。
“我不管,月月在沈家受了多少年的苦?凭什么只有温枢在温家过着好日子?我们对温枢那么好,他们沈家是怎么对待,作贱我的宝贝月月的?”
妇人的声音歇斯底里,带着无尽的寒意。
“月月看她心里膈应,总之,等她醒了之后,不管如何,你都要把她送回那个沈家去,我的月月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再不能让她留在温家。”
这是毫无转圜的余地了。
“月月什么时候说了她膈应温枢了?”
门外的男人很是无奈,显然觉得女人在无理取闹。
“温枢毕竟是我们养了十七年的孩子,哪儿能说送回去就送回去的?温枢又不是养的狗,就算养的是狗,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养出一丝感情?更何况,温枢是你自小抚养长大的,感情不能作假,就算是当初温枢和揽月抱错了,但也不是温枢的错,我们理应对她好一些,你看她都自杀了,难道你还想手上沾染一条养女的命吗?我们温家不是没钱,养一个温枢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月月没说,但是月月没说我自己也觉得膈应!你到底是不是月月的亲爹?你好好想想月月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总之我不管,你必须得把温枢给送回去,立刻,马上,我温家供不下这尊大佛!”
女人一步也不愿意退让,咄咄逼人。
“你......你怎么对温枢的意见这么大?你平时对温枢,不也十分满意吗?温枢在温家有多优秀,你又不是不知道,留下温枢,还能给揽月做个伴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行不行?”
“我刻薄???你居然说我刻薄?”
女人的声音恼怒,还带着些不可思议。
“你居然为了一个养女,说我刻薄??你说说,我哪儿刻薄了??温越,你到底是不是月月的父亲?我们温家对温枢有多好,谁不知道?我对温枢问心无愧,可他们沈家是怎么对待我的月月的?这口气你是怎么咽的下去的?就算我对温枢再满意又如何??她不是我的种,不是我怀胎十月,不是从我肚子里蹦跶出来的孩子,我的月月替她受了苦,因为她我的月月才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我心疼我自己的女儿,我难道连怨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语塞,到底是没再开口说话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丝毫没有注意到病房门是虚掩着的。
病床上的少女面色苍白,身旁是平缓的几乎察觉不到生命迹象的心电图。
但下一刻,原本平静的心电图忽然开始蹦跶起来......
吵嚷声不断的传入少女的耳中,许是心烦,少女虚弱的睁开眼,纤长的眼睫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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