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起:“放屁,孟浪,你这是在诬陷我爹!咱们这孟家大湾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的恶行,今天我爹将你除籍,也是替天行道!我们只是打你一顿,你竟然不识好歹,乱咬一气,那就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阿云,阿虎,咱们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打死算了!”
“好!”有两个人声附和道,紧接着,陈五四便听到里面有棍子打人的声音,伴随着孟浪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不好,再打下去要出事!”陈五四不再细想孟珙没有出手的原因,不顾一切地踹向大门。
“轰”地一声巨响,与祠堂外面的院门一样的命运,祠堂的正门也没有经受得住陈五四的大力一踹,碎得七零八落。
陈五四看到孟浪满头是血,闭着眼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死了。四五个年轻人正举着棍子朝孟浪的脑袋继续打去。
其他年长者则是围站在两侧,祠堂正中央挂了一幅画,画面上正是孟家先祖吉国公孟珙。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人站在画的一侧,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祠堂里发生的一切,这个人就是孟家当代家主孟平。
陈五四见孟浪生死未卜,顾不了那么多,怒喝一声:“都给我住手,你们在这里私设公堂吗?就不怕闹出人命来吗?”
所有人都被陈五四吓了一跳,除了孟平。打人的也停下了动作。
一个行凶的年轻人见陈五四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举着棍子指向陈五四的鼻子,不屑地反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私闯我孟氏祠堂?没看到我们在这清理门户呢?”
陈五四并没有将眼前这个年轻人放在眼里,虽然话是对着年轻人说,但是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孟平:“呵,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在这里私设公堂,随意杀人,这我就不能忍了!我想孟家先祖孟珙大人也没想到子孙有朝一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相残杀吧?更何况这孟浪是我朋友,我看谁再敢对他动手,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年轻人讥笑道:“呵,哪里来的野小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你跟这种败类是朋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滚吧,我孟家不欢迎你!否则后果很严重!”
“我走可以,但是要将孟浪带走。我不可能看着你们将他眼睁睁在这里打死。”陈五四斩钉截铁地说道。
“想带走他?先过我这一关吧!”那年轻人冲上来对准陈五四脑袋就是一记闷棍,又快又狠,带起了一阵风。不愧是名将世家的后代,一招一式都一板一眼。
陈五四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微微一笑,看似轻松地伸出右手一挡,那根棍子便砸在他手臂上,就像砸中一块石头,“咔嚓”一声便从中间折断,而他的手臂却仍然活动自如,没有受任何伤。
这得益于转轮王的附身,自打薛仁贵附在陈五四身上后,陈五四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强壮,不容易受伤,而且身轻如燕。
在场所有年轻人都露出惊异的表情,可接下来陈五四的话更是令他们惊掉大牙:“你们一起来吧,节约时间,我还要去给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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