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大海刚进办公室,于莉就过来说道:“赵科长,昨天你刚走不久就有人来找你,门口保卫科的人打你这的电话没人接,就打到我们会计室了。”
“那人叫什么名?”赵大海问道。
于莉说道:“没说,光说是你朋友。”
朋友?赵大海有些疑惑了,他在四九城没什么朋友,红旗公社倒是认识几个,会是谁呢?
因为昨天有人来找他,赵大海今天就待了一会,但等到下午四点,还是没有动静也就离开了。
赵大海刚出厂大门没一会,昨天穿皮夹克的年轻人又来了,对厂门口保卫科的人说道:“同志你好,我找采购二科的赵大海。”
保卫科的人还是昨天那两个,等到打完电话后,其中一人对年轻人说道:“你又来晚了,赵大海刚走没多久。”
又不在?年轻人心里有些恼怒了,这家伙天天翘班吗?轧钢厂管理这么松散吗?就这个工作态度还能当上副科长?
“他们采购科都那样,或许你明天上午赶在九点以前来,弄不好能碰到他。”保卫科的人好心地提醒道。
明天年轻人刚巧有事,没办法了只能等过几天再说了。
傍晚五点,赵大海在家正做饭呢,娄晓娥从家里出来后,四处的望了下,确定没什么人后,来到赵大海家厨房的窗前敲了敲。
赵大海疑惑地打开了窗,娄晓娥小声地说了句“今晚他们还要开全院大会批斗你。”就急忙走了。
赵大海笑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易忠海着了魔一样锲而不舍的想开全院大会?
他本想今晚就去参加这个全院大会,但脑中又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要不今晚再放一次鸽子?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很赞同了,于是赵大海吃完饭后,就溜达地锁门走人了。
说来也巧,他从后院到中院再到前院,一个人也没遇到,他就这样既明目张胆的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易忠海吃饭前是确认过赵大海今晚回来了,于是到了晚上七点,全院大会再次召开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人员还没有全部到齐前,易忠海决定先让傻柱把赵大海喊来。
然后,傻柱乐呵地回来告诉易忠海,赵大海今天又不在家。
易忠海心里那个气啊,望着这差不多都到齐的众人,只能无奈地宣布再次散会。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觉得就算你是一大爷也不能这样啊,这不是溜人玩嘛。
第二天,易忠海这次长教训了,一大早的就堵住还没上班的赵大海,直接说道:“彪子,今晚开会别迟到了。”
“一大爷,什么事啊?要开会?”赵大海明知故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易忠海没好气地说完就走了。
赵大海望着离开的易忠海笑了下,也差不多了该瞧瞧他们到底搞什么鬼了。
就这样,易忠海预谋的大会直到第三天才正式召开了。
被赵大海连放了两天鸽子后,大院的住户们对这次大会的消极情绪已经到达了极点,按照惯例全院大会一般都是晚上七点召开,但到时间了住户们一个也没有出来的。
没办法,三位大爷只能挨家挨户的上门去找,到了七点半大家才不情不愿地聚集在中院。
刘海忠一见赵大海像没事人似的坐在下面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怒道:“彪子,你还好意思坐着,站起来。”
赵大海装作无辜的样子,左右看下一旁的邻居,然后没鸟他,继续安稳地坐着。
许大茂坐不住了站起来喊道:“彪子,二大爷让你站起来呢,没听到啊。”
赵大海冷笑一声说道:“我腿疼,要不你过来扶我?”
许大茂哪敢真的过去,万一赵大海再对他动手怎么办,他只能对四合院三巨头说道:“三位大爷,你们瞧瞧这赵大还居然不听你们的话,还坐在那呢。”
阎埠贵急忙摆手扯清关系道:“别带上我,我可什么话没说。”
易忠海瞅了眼阎埠贵,又示意刘海忠沉住气先坐下来,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开会前咱们先说说为什么这个会拖了三天才开,就是因为有些人太不拿咱们院里的邻居当回事了,故意晚回来躲着大家,耽误群众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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