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去形容现在的早弥卿实。

人在机场外哭了一顿被他叫来救护车去了医院,整个过程提心吊胆的生怕诊断结果是病情加重,最后从随行的翻译口中得知医生说是受到了刺激但并无大碍后,这才整个人虚脱的坐回了椅子上。

这要真就是换个地方住院,早知道他就不带她来挪威老老实实在横滨养老算了。

在医院里躺了两天,中原中也把早弥带回了原本订的酒店。

原本想带她出去逛逛看看国外的景色,结果说什么都没用,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屋里连个窗帘都不拉开黑的要命,眼睛不要了也不拉开窗帘,最后中原中也盯着她通红的眼角实在没辙,又不能把她丢在酒店里自己出去逍遥自在,只好提早回国回到工作上。

早弥那边也是他亲自去向首领请的假,森鸥外坐在最高层的房间里一脸吃惊的看着他,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有关那个病的事情,他没往外说,只说觉得玩不痛快就回来了。自家首领倒是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盯着他的脸,心情像是格外好的批准了她的假期。

——

横滨的某个夜晚。

夜晚的灯红酒绿一览眼底,一处高楼之上,束起长发的少年双手插着兜站在顶端,心情甚好的望着港口黑手党的五座大楼的方向。

“难得觉得这个城市没那么让人心烦。”

“晚上好。”身后的阴影处走出了两个身着白衣的男人,只不过其中一个是个较为浮夸的小丑造型。

“嘻嘻~好久不见呀G少年!”

留着短长黑发的苍白男人嘴角挂着寡淡的笑意,“总觉得你最近的心情很好呢,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G转过头,忽略掉一旁张牙舞爪的小丑,脸上挂着同那人如出一辙的笑脸:“这么明显?”

“诶~当然。还真是不错的笑容呢。”

费奥多尔十分捧场的说道。

果戈里委屈受伤的指着G,一只金瞳可怜巴巴的控诉着他的无视:“我亲爱的友人,你看这个冷血的男人,这才分开多久…一见面就这么忽视了我的存在。”

“……”

“嗯…”魔人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也许你可以试一下别动不动就逗他玩?”

“陀思说的没错,果戈里。”G捏着枚刚刚从桥边小女孩手里买来的玫瑰花,带着白色手套的指尖轻轻扯下一片火红的花瓣扔在了风中。“你要是稍微能沉下心来呢…我倒是很乐意同你友好相处的。”

“唔…还是算了。”

果戈里想了一下,抬手揪住雪白的斗篷一角,伸到脸庞捂住上扬的嘴角:“嘻嘻,那样的话也太没有小丑的风格了。”

G抬了抬眼,没理睬他的话。将那枝被撕了片花瓣的玫瑰花送到费奥多尔面前,魔人顿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笑着问了他个不太着调的问题:“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少年没有对上他的视线,也没有选择把手撤回来,反倒是伸向了一边,从笑眯眯的小丑摊在手中的扑克牌抽了一张出来。

他看了一眼抽中的牌面,脸上没有半点的破绽,平静的回答:

“假话吧。”

闻言费奥多尔看起来十分惊奇的感叹了一声:

“还真是让人意外的答复呢。”

G唇角不变的没做出什么回应,毕竟到底在不在意料之中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好心的俄罗斯人仔细的打量着手里那朵芳香扑鼻的玫瑰:“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选择跟我们合作。”

“很惊奇吗?”少年从扑克牌上抬起了眼。

“当然。毕竟十二年前我向你发出过的邀请,可是被你狠狠地拒绝了呢。”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这一茬了……所以说现在不欢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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