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原来是你惹卿实生气了。”织田作毫无感情的棒读着说。

没错,太宰治又来告状了。

每次太宰治和卿实两个人一吵架,刚吵完这人总像个怨妇似的过来找他怨天怨地怨早弥卿实。说了一大顿之后还得让织田作赞同他的观点不能反驳不能站到早弥卿实那一边,无论谁对谁错。

总的来说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可能会站在一个十分高大上的位置,可换做另外一个事情上就是会变成个很幼稚特别幼稚的显眼包。

就比如他和早弥卿实吵架这件事情上。

总是会有一堆层出不穷的很烂却又让人无法反驳或是懒得反驳的理由,毕竟这人脑袋算是铁打的,你想跟他辩论还得担心自己吵不吵得过他,世界上又有几个人和他长了个差不多的大脑和差不多的嘴?

织田作掰了掰指头,心里打赌说绝对不超过仨。

太宰治不满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啊真是的,织田作为什么也要站在她那边啊明明是她不好。”

明明是她不经逗,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就跟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似的。

织田作无奈的像个老父亲一样叹了口气。

“你也知道卿实是个很正经的孩子,办事从来也是一丝不苟。倒是你,为什么非要一直执着在逗她玩这件事情上?”

太宰治无辜的眨了眨眼,末了又抬起嘴角笑得眉眼弯弯的带着一股莫名的稚气:“因为很有趣啊,就跟戏弄中也一样,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织田作:……

不觉得。

“好啦,先不说这个了,赶紧去我说的地方看看吧。”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通过那些成员鞋底的树叶啦,只是树叶。”一想到这里,太宰治又开始幽怨了起来,“要是早弥小姐没乱发脾气一通后拍拍屁股走人的话想必还能问出更多东西的。”

织田作:“……为什么一定要把锅扣在卿实头上?”

太宰治:“因为啊谁让她连忙都不帮一下就跑了的……”

织田作:“人都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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