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然蓬松的短发被风吹起，身穿白色的衬衫，外套一件黑色长款大衣，目光如炬，向柳一一走来。
“警察同志，我女朋友有不能就这样被人欺负。”
秦牧然走到柳一一身边，拉住柳一一的手，宣誓主权。
“是是是，秦医生我们也正在调查。不会让你女朋友受欺负的。”
“对对对，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看清楚就动了手，对不起，对不起。”那患者的女人说着对不起就跪了下去。
“医生对不起，都怪我那要死的男人，在外面养小三，把家里的钱全都鼓捣到小三那边去了，害的我们娘三个，无依无靠的，我一个人要养两个孩子，还要养父母公婆。”
女人越说泪越多，不停哭不停说。
秦牧然不为所动，“即使这样，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医生对不起呀，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家里还有孩子，等着我呢......”
“好了，牧然，她怪可怜的，我也没有怎么样，不要追究了吧。”
柳一一动了恻隐之心，都是女人，特别能共情。
秦牧然看了看柳一一，“还说没怎么样，你看你的头发都乱了。”
说着伸手去抚柳一一被抓乱的头发。
柳一一抬头看着这个五官精致，杏眼红唇的男人，这个如此美貌的男人是她追了五年的男人，这一刻正站在她这边，为她出头。
有那么一瞬间，柳一一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眼睛里有了蒙蒙的水汽。
“我真没事。”
柳一一这几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声音是沙哑颤抖的，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
“那就好。”
秦牧然对上柳一一的眼睛，把她打碎的头发往耳朵后面别住。
看到她红透的耳朵，好看的杏眼带上笑意。
“警察同志，就算我女朋友不去计较这件事了，也不能轻易放过，请依法依规处置。我会后续跟进。”
秦牧然代替柳一一签了字，领着柳一一走了。
两人走在大街上慢慢散步。
“你怎么来这么快呀，刚才我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你时，你的其他同事说你们刚进去不久。”
“属于我的工作做完了，我出来时听他们说你来找我，还被人打了，我就赶过去了。”
柳一一被牵着手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就想着要怎么抽回来。
悄悄的抽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一辆车从她身边驶过，秦牧然很自然的拉了她一把。
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手搭上了柳一一的肩。
汽车过去，柳一一从秦牧然身上挣脱出来。
秦牧然伸手又要去拉手。
“嗯......”柳一一没有给。
“怎么了？”秦牧然看着柳一一。
“我们还没到可以牵手的关系吧。”柳一一把手插进衣服兜里。
好怕他会把自己的手偷走。
秋天的夜晚，夜风已经很凉，昏黄的路灯下，一身香风套装的女人发丝有些凌乱，更增添了破碎感，抬头看着男人。
高大的男人一身长款大衣矜贵帅气，微微的弯了身子，眼睛注视着女人。
“你不是要追我吗？不想追了吗？”
“你不是没答应吗？”
“那你今天这么晚了，过来是要干什么？”男人语气温柔，像在羽毛在心里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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