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王家大宅里,王越彬刚从皇宫值夜回来。
人还没回院子,便被他的父亲威远侯叫住了,“站住!”
威远侯年仅四十岁,留着胡须,眉毛张扬,一脸严肃,王越彬对自己的父亲是又敬又怕。
拱手行礼,“父亲。”
“你这几日,与安乐公主接触甚密,是不是忘了我的叮嘱?”
“父亲,孩儿爱慕安乐公主,孩儿想娶安乐公主为妻。”
“住口!这是你该奢望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王越彬心中不服气,他堂堂琅琊王氏嫡子,未来的家主,将来承袭威远侯的爵位,他怎么就配不上安乐公主了。
“父亲,孩儿的身份是父亲的儿子,琅琊王氏嫡长子,将来父亲的爵位可是要由孩儿来承袭。孩儿如何配不上安乐公主?”
“放肆!你竟敢顶撞我?”
王越彬跪了下来,拱手跪拜,“父亲!孩儿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孩儿都可以听从父亲,可唯独这件事,孩儿的婚事想自己做主。”
“你休想!我已经让你母亲为你议亲了,选一世家女子,尽快完婚。”
“父亲——孩儿不想自己的婚事成为您的筹码,父亲心中的妄想,那也只是一个妄想罢了。太子之位稳如泰山,齐王赢不了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为什么还不能放下执念?”
“住口!当年先皇嘱意的太子人选乃是齐王,大齐的天下也该是齐王的。我们琅琊王氏更该是辅佐齐王登基的有功之臣,而不是被那昏君赶去西北荒凉之地。”
王越彬对当年之事,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但先皇当年并未如愿改立太子,当年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在大臣与皇室宗亲的拥护下顺利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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