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将无面用枕头砸走,就坐在椅子上像个哲学家样开始思考起来。

每一个哲学家之所以为哲学家,就是因为他们看其他东西的时间要比停留在美女裸体上的时间多得多。就说泰勒斯,每天没事就看大海,最后弄出个天气学家来;就说孔子,面对着南子璆然的玉佩声叹息道“思无邪”。(这是周润发版中《孔子》,《左转》中将这段给剪切了。只有子路问孔子和南子是不是少儿不宜了,孔子辩道:“天杀我,天杀我。”)

我得出一个结论:这一次之所以会表白失败,那是因为我办事顺序错了。

这就好比你将苍老师的灌醉后放在床上,你没控制住,苍老师醒来你再说爱她,她照样会骂你禽兽;而你等苍老师醒来,再告诉她我因为爱你而没只顾自己happy,她会很感动,然后你们就可以少儿不宜了。

这就是顺序不同而造成结果不一样。

而我,是在先被小芳追问,再开始表白的。这就使得小芳怀疑我对她表白是否有其他目的。

所以说,顺序决定一切。你要不信,那你敢先上厕所再脱裤子么?

想明白这一点,我不禁为刚才自己的冒然而懊恼。不过,小芳刚才的反应也表明一点,她还是很看重我对她是不是真心的。

这就是说,我还有一线生机,不能操之过急。男人呀,一定要记住,操之过急是不能持久的,九浅(和谐)一深才是长久之计。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看来,小芳是被王建刚她们追了回来。

我忙从屋子中钻了出来,准备向小芳道歉。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小芳是你拒绝我的好不,反过来我还要向你道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子呀,你能不能告我一声?不告我的话,您就给我张车票吧?

我一出门,就看到小芳铁青着脸,就如同萨达姆看到小布什一样。正陪着小芳的王建刚冲我点点头,意思就是看我发挥了。

我慌忙迎接上去,而小芳看到我的到来,将脸厌恶地扭到一旁,表示对我的严重不欢迎。

小芳呀,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这可是我家呀?

而我现在,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追随着小芳来到客厅的沙发,和小芳并排坐下。我张口就是道歉:“报告政府……”

“严肃点,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听到我一张口,史珍香就有点不满。于是她就在边上热心地提醒我。

“小芳呀,我悔恨,我懊恼,我眼泪哗哗的。我知道我刚才不应该说那样让你伤心欲绝。我对人民币发誓,我不想让你伤心。你要知道,你好,我也好……”我接着道歉。

“好了,有你这样道歉的吗?妇炎洁都被你整出来了。”王建刚打断了我的话。

道歉再次被打断,这让我心里很是不爽:你奶奶个孙女,我是给小芳道歉,正主儿还没发话,你俩倒先在边上叨叨上了。

不过,我不能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出来,只好接着道歉:“小芳呀,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其实,当时都是她俩带我的。你也知道,你爷们儿也是个要面子的主儿……”

“谁说你是我爷们儿了?”小芳不满地说,但脸色却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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