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刚和史珍香她们看到时间比较晚了,就先回去睡觉。我想起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就也准备返回屋子睡觉。

这时候,小芳叫住了我:“潇洒,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讲什么?”我打了个哈欠,边向自己的屋子走去边说,“再说,也没什么好讲的。”

“我有点怕。”小芳坐在沙发上,两只膝盖蜷在睡衣里。越发显得胸部大了。

望着小芳那露出的白花花,不肯移动的双腿告诉了我真实的想法。弄不清白,小孩子吃饭的饭碗。男人为何也这么感兴趣。这难道是因为男人潜意识中都具有俄狄浦斯情结。

“时间太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说吧。”最终,我还是毅然地向我房间走去。在实现的饭碗和对小时候饭碗的依恋中,我选择了前者。其实,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要不,你过来,我们进行长足而深入地交谈。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迟迟无法入睡。还想着,我这样的邀请小芳能不能听懂。虽然小芳不将我当做男朋友,但在那些年,我对小芳还是很有感觉的。现在也很有感觉。

男人,永远忘不掉得不到的女人;女人,永远忘不掉给她的满足感的男人。

在床上,我想东想西的。一会想着小芳明天离开了,我们今生也许再也不想见;一会想着小芳也许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毕竟我俩在一张床上都睡了好多次了。最终,我还是渐渐地睡着了……

“闹残,闹残。上课期间不要睡觉。”一个声音将我惊醒。

我揉揉眼睛,等看清周围一切时。尼玛,又是顺丰师父。

“你怎么又找到了我?”我很疑惑地看着顺丰师父。

“不是我找的你,而是你找的我。”顺丰师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找的你,老子昨天都下定决心自动退学回家做农民工了。我还找你,找你MM(和谐)P。

“闹残呀,给你说了,骂人是不对的,自动退学是不可能的。”顺丰师父笑着对我说。

我忘了,师父能看到我内心是怎么想的。

“师父,要不你将你这本领教给我吧?”我还很羡慕师父的这身本领。有了她,我回去就看小芳是不是对我有感觉。

“咦,小芳是谁?”师父不禁问我。

我闭着嘴巴,就不告诉你。

“闹残呀,你不告诉为师,为师也知道。”说完,顺丰师父开始了小学加法计算:“三七得十、四六得十……”

“哦,你们开过房呀。你还喝醉了呀。身为你师父,替你能坚守道家的清规而感到自豪;不过,身为男人,我为你感到悲哀。你要知道,为师像你这么大,娃儿都有几个了。为师告诉你句泡妞真言:‘与别人生气时,忍一忍,海阔天空;泡妞时,让一让,人去楼空。’”

尼玛,有你这样的师父么?

“闹残呀,你妹的,告诉你不准再骂为师了。特别是现在为师教你心得呢。再告诉你句真言:女人,其实很容易被睡服。”

顺丰师父又开始给我灌输不健康思想了。您说您做什么道士呀,您就是个傻(和谐)逼中的战斗机,贱(和谐)人中的VIP。

“闹残呀,靠,给你说不准在课堂上辱骂为师。为师辛辛苦苦教你容易嘛,还不要你学费更是谈何容易?”

“师父,我想问你:我要怎么做您老才肯将我放行。只要您肯放我,我保三藏法师去西天取经都干。”我对顺丰师父哀求。

顺丰师父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找到领路人了么?”

“没有,是不是我找到领路人了你就可以放我?”我急忙问。这样的师父来带我,非将我带到成功的岔路上不可。

顺丰舒服点点头,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

“那您直接告诉我得了。假如是卧龙,我三顾茅草屋;假如是黄石老人,我给他双老人头;假如是西门庆,我替她泡潘金莲……”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顺丰师父点点头,向我招手,“闹残呀,来来来,为师告诉你几句话:‘只要一心入道门,处处皆是龙虎山;只要全心学法术,领路人随处见。’”

说完这些,顺丰师父将眼睛一闭:“你该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晒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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