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没入手掌,谢淮宴疼的要昏死过去,强撑着一口气怒骂道:“傅砚修你这个杂种!你敢伤本王!”

“孤还敢杀你,你想试试吗?”

鲜血迸溅在傅砚修的衣角,不顾谢淮宴的苦苦哀求,他又将剑拔出,挑断一根根手筋。

十指连心,谢淮宴终于一口气提不上来,彻底昏死过去。

屋内一时寂静,傅砚修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烛火中,犹如天神降临。

顾知微这才回过神,猛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他怀里,颤抖的话语里全是后怕:“傅砚修,还好你来了。”

她一开口,傅砚修原本滔天的怒意忽然就收了,他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那段纤细的后颈,好像一只受惊的仙鸟,偎在他怀里,无时无刻不叫他心疼。

他一把抱起顾知微,放缓了语气:“此地不宜久留,孤先带你离开。”

言毕,二人踏着月下的血泊而出,向外走了大概百步,顾知微身后一实,被抱进一辆马车中。

再一看,在马车旁跪着的,不正是来时那个马夫吗!

傅砚修也知此人底细,直接拔剑:“管好你的嘴,不然孤要杀你,如同碾死蝼蚁。”

马夫哪敢反抗,看着一身血的二人连连磕头:“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黑暗中,车轮声又响了起来,顾知微出神的听着,忽然有些恍惚。

片刻后,一双手已经趁夜色攀附上傅砚修的手臂。

傅砚修身体一僵,有些意外。他以为顾知微不过是受迷香影响,可眼下药力发作,看着倒像是情药了。

“傅砚修.....”

“傅砚修,我难受.....”

顾知微脸色酡红,难受的呻吟道:“我好难受,好热.....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知何时,顾知微早已满目含春,一双眼水光潋滟,浑身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蒸腾着要与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傅砚修喉结一滚,手掌中是推也推不掉的酥软。他抬手拂过顾知微凌乱的发丝,已经沉迷。

一声叹息落下,厚重的车帘堵住了满室暧昧,低沉的喘息与娇柔的呻吟纠葛在一起,傅砚修脱下二人的衣物,却忽的停了动作。

察觉到停顿,顾知微哼哼几声,不满的瞪他一眼。

“知微,我不能这样对你。”

自己若是趁人之危,与谢淮宴又有何区别?

下一刻,傅砚修已经将人推远,强忍下欲望,把二人散落在地的衣服仔细穿好。

顾知微更加不满意。

不等再有动作,马车已然停了。

如今宫外尚且遍布耳目,更何况是在偌大的皇宫之中。保险起见,傅砚修把二人的脸遮住,直接用轻功躲开一众宫人,凛冽的风声之后,便到了慈宁宫。

贴身宫女春彩正在内室打扫,见顾知微在榻上呻吟不止,惊的诶呀一声,忙问:“太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一扭头,又见傅砚修面色不虞,正站在太后娘娘身侧:“枢梁王,您怎么也在这儿?”

“你去准备些冷水,还不快去!”

傅砚修皱起眉:“此事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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