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夏彪和刘虎兴!”

“它奶奶个腿!这些畜牲总算被抓起来了。”

“砸呀!狠狠地砸,砸死这些畜牲。”

老百姓们见到夏彪和刘虎兴等人,一个个顿时愤怒不已,纷纷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烂菜叶,朝着他们砸了过去。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人掏出了狗屎、牛屎、羊屎,朝着夏彪和刘虎兴砸去,这才一会儿功夫,他们一个个狼狈无比,身上沾满了烂树叶、屎粑粑、臭鸡蛋,散发出一股恶心的酸臭味。

夏彪目光阴沉,低着头,一步步朝前走着。

然而当来到距离赵河很近的地方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怨毒、愤怒、杀意的目光盯着赵河。

“赵河,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死之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全家死光,生孩子没有屁眼,女子全都……啊!”

然而夏彪歇斯底里的嘶吼还未说完,便变成了一声声惨叫,两位士兵冲了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咔嚓一声!

甚至他的一条胳膊都被狠狠踢断了,痛得他脸色苍白,摔倒在地上,不停翻滚着。

“好,打的好,真他娘的痛苦。”

“对,就这样,活活打死他,一枪毙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

老百姓们见此一幕,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倒大声叫好。

两位士兵顿时下手更狠了,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夏彪整个人都快废了,口吐鲜血。

赵河目光冰冷的见此一幕,过了片刻,他才缓缓道:“好了,别打死了。”

听到这话,两位士兵这才停止了动作。

“夏彪,你当初是警察局的局长,高高在上,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

“人在做天在看,你这辈子就是做了太多丧尽天良之事,所以只能活到现在,可惜了你的妻儿,他们也要跟着你一块死。”

赵河淡淡开口道!

听到这话,夏彪忍着剧痛,朝着身后的妻儿看去,见他们低着头,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夏彪心如刀割,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懊悔之色。

“赵,赵河,算我求你了,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的夫人和孩子,他们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求求你了,放了他们吧。”

“督军大人,县长大人,你们看在我这些年也做了不少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求求你们了,饶我妻儿一命吧。”

之前还心狠手辣,诅咒赵河不得好死的夏彪,此刻竟是大声求饶了起来。 赵河见此一幕,一阵嘘嘘然,但他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就算夏彪的妻儿是无辜的,对于他经营走私鸦p一无所知,但赵河也不会饶了他们。

养虎为患,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

这要是饶了夏彪的妻儿,以后他们报仇怎么办?

赵河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

至于张石天这种常年征战之人,就更没有将夏彪的妻儿放在眼里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他之所以公然枪决,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告诫后人决不能在经营走私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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