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兰莱尔凶恶的眼神,被他踩断脚踝的痛感似乎又回来了,杜鲁卡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敢造次,但嘴上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我不跟雌虫一般见识。”
充分演绎什么叫欺软怕硬。
与此同时,戴泽检查完行李回来,杜鲁卡教训不了兰莱尔,还打不了戴泽吗,一股脑将气往戴泽身上撒。
“贱雌,去哪里了,看我被打,你很得意是吧……”
杜鲁卡一脚踹向戴泽的膝窝,击中骨头与骨头的连接处,涩痛感迅速从关节蔓延整条腿。
被踹倒在地上的戴泽忍着不适爬跪起来,额上冷汗直流却不敢擦:“是贱雌不对,请雄主责罚。”
不要试图跟一个蛮横的雄虫讲道理,辩解的后果只会获得更严重的暴行,这是戴泽用了半个月就领悟出来的道理。
“你怎么还打虫呢,戴泽又没有得罪你。”朗曼急了,冲上去拦在杜鲁卡跟戴泽中间,“好冲就冲我来好了。”
明明是他跟衔哥哥说话得罪了他,结果拿无辜的虫出气,真不是个东西。
“老子想打就打了,你管得着吗,唐恩会长也管不着。”杜鲁卡总能在朗曼这边找到高高在上的存在感,他挑衅地瞄向唐恩,后者也只是眉头紧皱,但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杜鲁卡拉开朗曼,又往戴泽的肩头踢了一脚,后背撞到坚硬的地面,痛得戴泽不能第一时间爬起来。
“你……你混蛋!”朗曼气得眼眶发红,就要冲上去跟杜鲁卡拼命。
“管不着,谁管得着你呢,把虫打残打死了,去到森林也没虫管得着你,期待杜鲁卡雄子跟异兽的精彩搏斗,我回去一定好好看重播。”
江予衔含沙射影的话,成功堵住杜鲁卡宣泄的怒火。
杜鲁卡又不是智障,怎么会听不出江予衔的明嘲暗讽,但正如他所说,那可是危险重重的原始森林啊,他这一组的实力跟来就弱,还算能打的也就戴泽了,把虫打残了,接下来的五天可就没有劳动力了。
“雄主,雌君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雌君这一次吧,让雌君接下来将功补过就好。”蒂克极会看眼色,一瞧杜鲁卡的面色变化,就知道江予衔的话戳中了他的心思,只是苦于没有台阶下而已。
这不,有了蒂克主动搭建的台阶,杜鲁卡顺势收敛,昂着头不屑道:“既然蒂克给你求情,我就放过你这一次,还不感谢蒂克。”
“那怎么行呢,我只是区区一个雌侍……”
蒂克说着谦卑的话,身体却正面转到戴泽面前,等着他的答谢。
“多谢,蒂克雌侍……”
戴泽忍痛爬起身,半跪在杜鲁卡身前,也是跪在蒂克的面前。
酣畅淋漓,没什么看戴泽低他一等更令蒂克舒坦了,占着雌君的名分又怎么样,雄主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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