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爷,快脱了鞋上炕暖和吧。”

陆远跟着自己媳妇儿,还有这小舅子,聊了会儿。

这屋外二婶则是进来说道。

这都收拾完了,该做饭了。

陆远点了点头,准备去东间脱了鞋上炕。

在经过正间的时候,倒是正巧碰到苏璃烟的娘亲进来。

苏璃烟的娘亲望着自己家姑爷,那别提多稀罕了,当即便是笑眯眯道:

“远儿,这晚上想吃啥,娘给你做。”

陆远则是笑道:

“随便做点就行,烧点排骨,整点儿猪头肉,蒸点白饭啥的,咱不讲究。”

听着陆远的话,一行人暗暗咂舌,这可不是一般的讲究了。

而一旁的苏璃烟也从屋里出来道:

“娘,我来就成,我男人喜欢吃啥,我知道。”

对此,众人便是点了点头,随后,这家里的老爷们,除了苏昌良都是脱鞋上炕。

这些个女人们则是在正间灶台这里忙活做饭。

苏昌良就成了传菜小工,帮忙传个菜啥的。

家里还是挺亮堂的,陆远从赵家带了不少灵力灯过来。

这小土胚房里面,点上几盏灵力灯,还真是亮堂。

炕上也暖和,那下面不是烧火做饭呢嘛,这一会儿这炕烧的都烫腚。

都得下面垫個铺盖。

苏璃烟的爹,还有这两个叔叔,都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庄稼男人。

不咋会说话。

不像是那些在酒桌上能说会道的。

倒是有点儿闷,不过,这种酒局也不怕闷。

随便说点儿,然后喝就是了。

特别是,陆远来,这一桌子可都是好菜。

是大家过年都吃不上的好菜。

全是肉,全是白面。

吃这东西,还能堵不上嘴?

男人们就这般一边闲聊着,一边吃着喝着,虽然有点儿闷,但也不冷场。

毕竟有陆远这个能说会道的不是。

随便聊点这个,聊点那个,总是有的聊。

正间做饭的女人们那边儿倒是热闹了。

苏璃烟的娘亲,还有两个婶子,再加上苏璃烟。

四个女人叽叽喳喳,满脸笑容聊个不停。

大家是真开心呢。

这家里出了这么一个有能耐的姑爷。

这苏家以后在村子里走动,那也是能抬起头来了。

而做出来的饭菜啥的,大家也给自己留出一小碗儿来,大的端到炕上,伺候自己家老爷们吃。

这倒是也没啥说头。

也没啥不忿的。

这里是讲理的,这现在看起来老爷们清闲,让女人们伺候着,跟个大爷似的。

但这是现在秋冬,地里没活。

这等到了农忙的季节,自己家老爷们就得光着膀子,在烈日下一干就是一天。

一天下来这脚上能走出来好几个泡。

手上能磨破好几个茧子。

再说句不好听的,等到了地里要浇水的时候。

自己家老爷们还得拿着锄头铁锨跟人家抢水拼命去。

所以这现在伺候自己家老爷们,这可真没啥说的。

女拳搁这儿能让人砸成浆糊,被人包了饺子。

……

约莫到了晚上七八点的功夫。

这吃了也快两三个钟头了。

不得不说,这里的酒是真好喝。

纯粮食酒,关键是度数也不高。

实际上不说这里,就算是国内古代,那喜欢喝的酒也都是这种三十来度的酒。

这古人喝酒讲究的是个微醺,不是什么酩酊大醉。

不会以为李白当年是喝了五十多度的酱香型茅台,写的那些个惊艳才绝的诗句吧?

说起来,这现在国内流行的这些高度数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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