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诗画现在心里最庆幸一点是酒店的法人代表是她本人,酒店的资产持有者也是她的名字。

虽说离开了刘县长的支持酒店生意有可能一落千丈。

但是没了刘县长还有王县长、张县长,自己年轻貌美又多金为什么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再说了。

就算有一天酒店真到了非转让不可的地步,自己作为酒店的法人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吞下高额的转让费!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难道只许狗男人狼心狗肺绝情绝义不准女人为了过上一辈子的幸福生活舍命拼一把吗?

开车往城郊仓库的路上,冯诗画甚至都想好了:

万一事情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大不了带上所有的积蓄一走了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再找个小白脸。

至于刘县长和那些官场的傻逼们随便他们斗去吧,最好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人人都没有好下场!

思路决定出路!

冯诗画脑子里思维一打开,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之前充满绝望的眼里重新溢满希望的光芒。

城郊一栋废弃的仓库里。

几名穿衣打扮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围着一个双手被捆,嘴巴被胶布堵住的年轻姑娘肆意开着放荡不羁的玩笑。

“这娘们胸挺大哈!”

“该不会是假的吧?”

“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话的黄毛一把抓住姑娘胸前高高隆起的部位用力揉捏了一下,疼得姑娘眼泪哗啦啦掉下来。

鉴定完毕!

“真的!”

“真的?”

黄毛边上戴着银色耳钉的小伙子也来了兴致,伸手在姑娘另一边高耸上用力捏了几下,一脸惊喜道:

“还真是真品嘿!”

其他几个小伙看得眼馋,挤上来一迭声道:

“我也摸摸!”

“我也摸摸!”

“我也摸摸!”

嘴上说是“摸摸”,其实哥几个手底下全都是连抓带搓,把女人胸前的物件当成玩意儿盘弄,疼得女人“呜哇呜哇”直叫唤。

或许是大晚上实在无聊。

或许是眼前姑娘挺漂亮。

几个小伙子看向被绑姑娘的眼神渐渐放出异样光芒,几人不约而同把眼神投向领头的黄毛。

“哥,要不……”

黄毛看着水灵灵嫩汪汪的姑娘心里也直痒痒,可是……他挠了挠脑袋对几个兄弟说,“干在咱们这行得有点职业精神!”

此言一出,几个年轻人瞬间像是嗮蔫吧的西红柿耷拉下脑袋。

就在这档口,有人听见外面响起汽车马达轰鸣声,脸上立刻露出警觉,“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黄毛和耳钉立马窜出去,趴在门口往外一看,见是熟悉的银色大奔顿时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同伙说,“是冯老板!”

话音刚落,银色大奔一声轰鸣在仓库门口熄了火,平日里看似妖媚的冯诗画身手矫健从轿车上跳下来。

“人呢?”她边问边往里走。

黄毛哈巴狗似的迎上去,满脸堆笑讨好:

“人就在里面,老板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女人绑来,光盯梢就盯了好几天,有一天下大雨都把我兄弟淋感冒了…..”

冯诗画脸上露出不高兴。

她知道这家伙是想加钱。

“行啦,哪那么多废话?这些年姐亏待过你们吗?”

“那倒没有。”黄毛身体微微站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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