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之上,云峰相接,阁楼如坐云端,绿意盎然,许多建筑建立百年不朽,仍似翻修一般。当真是“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仙家洞府也不过如此。
姜云恪两人出了凌霄楼,来到一处好似建立在深谷之间的栈道之上,一路上,两人所见每一道风景,都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蜀山的风景当真是天下一奇。”楼清姝坐在栏杆上,遥望远处,青山削翠.碧蚰堆云,几只白鹤掠过,“也不知先生去哪儿,不然让他到此一观,定然能写出几首绝然的诗章来。”
“是谁?”姜云恪忽然一声低喝,如今他内力非凡,轻微动静,自是逃不过他的耳目。楼清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廊道中空无一人,不禁笑道:“姜哥哥,这廊道中风力紧急,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姜云恪摇头道:“风声绵绵,刚才我听见的可是脚步声。”随后走向廊道,楼清姝见他神情紧张,也不由得起身跟在他身后。
没等姜云恪走到廊道尽头处,便缓缓露出一人,黑衣紧裹,背负长刀。姜云恪一见此人,心下诧异,道:“玄拓前辈,你怎么……”
来人正是玄拓,半年前,玄门三杰于乐山大佛下,玄晟、玄海与姜云恪缠斗,后被东离长卿先后丧命,玄拓心灰意冷之下,带着两位兄弟尸体离开,一路北上,在青神县将两位兄弟尸体火化后,恍恍惚惚游荡数月,岂料在栖霞镇镇上遇着姜云恪、楼清姝以及公羊先生被蜀王府中人围在酒楼下,便隐身在不远处旁观,心想正逢仇敌,正是为兄弟报仇的大好机会。不过,眼看姜云恪杀了蜀王府中人,想杀他必然要与蜀王府纠缠。心想姜云恪此去,蜀王府中人便要追查许久,自己莫不如顺手推舟,送蜀王一份人情,于是求见蜀王,将姜云恪身份、行踪一一告知给李翀逍。李翀逍这才上了蜀山来。
“你杀了蜀王府的人,按律当斩。”玄拓冷冷说道,他得了李翀逍口谕,先擒住姜云恪,待后发落。
楼清姝神色一凝,姜云恪道:“你并非朝廷命官,且不是大唐人,何以拿我?”
玄拓自怀中拿出一块玄色令牌,其上刻着“蜀王”二字,横在姜云恪眼前,道:“我有蜀王令牌,不用奉令,便可捉你归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楼清姝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玄拓冷笑道:“是又怎样?”抽出身后的长刀,目光阴冷,道:“半年前,我两个兄弟丧命于东离长卿之手,你既是他的传人,此仇由你来还也是一样。”
姜云恪将楼清姝拉在身后,道:“只怕你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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