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那小叔冷静自持,这些年清净得让我以为他都要出家做和尚了。”岑菱嗤笑一声,“诚谢裴二公子好心了,岑氏的大礼等我回了上沪就奉上。”
“不怕祁延礼生气?你的权利不是被祁延礼锁起来了吗?”
岑菱面色一僵,为了引祁延礼来江城找她,只能先斩后奏连董事会都没通过直接将一份大礼送给沈栀妤,没敢动裴家的合同,那祁延礼是真会生气,只能用沈家激一激。
她也有点私心吧,谁让沈栀妤对她不好,用点钱让沈栀妤做几天自己助理,爽了就行,至少她上沪岑氏的面子是找回来了。
免得被江城这些人瞧不起,回了上沪还要被一些名媛千金嘲笑。
圈子就这么大,总是有些人能得到莫无须有的风声。
她岑菱可还要在上沪混的。
但是爽是爽了,就是这后果确实啧。
祁延礼那个冷漠的男人,没要她的印章,但那做法何其残忍。
一副克己守礼见什么都不稀罕的模样,多显摆他秉公无私,直接把她的印章锁她的保险箱了,改了密码拿了钥匙,又让人将保险箱放在她的卧室。
看不到摸不得用不了,她仿佛成了他祁延礼的印章保镖了。
“我有我的办法,不过要委屈裴二公子了。”
岑菱没说透,只是附在他耳边又道:“你家小宝贝偷听了太久,我呢,先走了,她听了多少你就祈祷一下上天吧。”
岑菱没说让他委屈什么,不过等会裴沉自然发现了,岑菱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
有这份魄力,直接对祁延礼霸王硬上弓不好?在这里做什么痴情矜贵人设,偏要让男人主动。
‘砰——’酒瓶被重重放在低矮的酒桌上,带了点她沈栀妤的私人怨气,刚才照面,岑菱看她是什么眼神,同情?无知?怜悯笑话?
她是真的醉狠了,浑身肌肤都冒着粉色,双眼氤氲着醉意,清明不复在,耳根潮红透亮,顺势一倒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不知是被她身上的烈酒熏得,还是自己也喝多了,裴沉看了眼刚才岑菱给他倒的酒,才喝了约摸半瓶,根本不可能喝醉,但他身上却有点烈火焚身的意味。
喉结干涩上下滚动,眼睛发热,沈栀妤身上的睡衣轻薄,软塌塌得罩在身上将身材都展现无遗。
他蓄意起身,可沈栀妤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抱住他的手臂,状似威胁:“你刚刚和岑菱是不是在看我笑话!”
和醉鬼真的没什么好讲的。
裴沉笑了笑,“看你什么笑话?我们谈情说爱,怎么就成看你笑话了。”
“明明就有!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幸灾乐祸!裴沉……你好卑鄙!怎么能把我的事情和别人拿来开玩笑!”
裴沉扒拉开她的五指,离她远点以免弄到她,他后知后觉岑菱刚才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女疯子,艹,给他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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