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哥,此言差矣!夫子云:人生七十古来稀,我爷爷享寿八十有三,此应是上天之恩德,白喜事自当按红喜事办理,我穿红着绿有何不当?既然敬大爷不在,还得请珍哥前去族学主持大局为好!”
贾珍虽然官位还没有贾政高,但他也算长房长孙,虽然如果将贾溢一脉算上去的话,长房长孙应该是贾瑞自己。
没办法,谁叫他先祖贾溢就是偏房所生呢?
古代对嫡长子身份是特别看重的。
“这……”
贾珍可不想为贾代儒这个老书生主持什么葬礼。
“赖二,我不是吩咐你送给瑞弟五十两银子帮他操办丧事吗?”
好家伙,这个赖管家心够黑的,五十两就敢贪污三十两。
“小人……”
赖二看着贾瑞,欲言又止。
焦大张嘴就想揭发他,贾瑞将他往身后扯了一把,示意他不要吭声。
本来自己就是来找贾府复仇的,让他家养个大硕鼠不是会加快他家的灭亡吗?
咦,不对,我是来拿回本来应该属于贾溢家族的一切的,如果全被他们贪污掉了,那不是用的全是咱自己的银子吗?
贾瑞回头一想发现不对,脑子里快速转了一圈就有了主意。
“珍大哥,银子不银子的无关紧要,只是这个赖二不各大是何方人物,刚才在门前对珍大哥甚至宁国府出言不逊,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出手教训他,没想到他搬来家丁对小弟群殴,如果大哥晚几步出来,我估计小弟现在也只是阴魂来见大哥了。”
贾瑞捂着胸口,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身旁的焦大都看傻眼了,心想明明是你将一个个打得屁滚尿流,怎么现在却又装出一副受害人形象出来了?
溢公可没有这种作法过。
“瑞弟,到底发生何事,且说来给大哥我听听。”
虽然赖二刚才添油加醋将贾瑞说得神憎鬼厌的,但看到家丁们全倒在地上哼哼唧唧,贾珍怎么想不敢相信这是贾瑞一个人打的。
“这个畜生竟然说国府里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大哥你说该不该打?”
贾瑞将刚才焦大骂出的话全栽赃到了赖二头上。
“老爷,这话是焦大……”
赖二一听慌了,赶紧指着焦大辩解道。
“大老爷,老奴可以作证,刚才瑞老爷说的话句句是真!”
焦大一听,直接跪下来冲着贾珍磕头回答。
贾珍一听,见得脸色发青。
赖二牙齿打掉了说话说不清楚,看到焦大恶人先告状,气得抬腿就往焦大身上踢去。
他不踢这一脚可能贾珍还不会真把贾瑞说的话当真,现在看他竟然目无尊长,当着他的面打他爷爷辈留下的忠仆,气得手朝赖二一指吼道:“来人,给我掌嘴三十,痛打五十大板!”
他身边的护卫可不管你赖二是不是府里的管家,一听当场朝着赖二左右开弓扇起耳光来。
本来前不久就被贾瑞打得满口牙都脱了,现在又被连打三十耳光,牙肉都打没了,就算花重金镶口金牙也无济于事了,以后的时光只有喝稀粥过日子了。
三十耳光打完还得扒了裤子打上五十军棍。
板子打完后赖二已经奄奄一息,自有相熟的家奴抬进去敷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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