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到十分钟，敲门声响起，戴曦到了。
姜山开门，让戴曦进来；这时候樊胜美没在客厅，躲卧室去了。
姜山就把情况跟戴曦说了，戴曦听着，瞠目结舌！
她不禁叫道：“老板，你要不要再包养一个？求包养啊！”
“我拿你当哥们儿，你居然对我有想法？”姜山敲了她一下，然后道：“情况就是这样，稍后你去跟她把合同签了，然后带她去看房、看车。”
又说：“完了之后，带上房产经济和汽车销售，跟她一起到陆家嘴XX别墅区来找我。”
戴曦吐槽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我这是遇到个什么奇葩老板，连养小情儿的事儿，都要我来办？！不行，你得加工资！”
姜山瞥她一眼：“加工资没门，我可是资本家！不过可以给你配個车。稍后跟着她，你也提一个，到时候带销售过来找我，我一并付钱。”
戴曦一听，眼睛发亮。
她今天的形象，跟上次与姜山初见之时不同。上次满头卷发，一身餐厅制服围裙；这一次捯饬规整，头发黑长直，一身职业装，看起来像那么回事。
她说：“真的？”
“我也能配车？”
姜山道：“你给我跑腿儿办事，坐地铁，打车，面子不面子的不说，耽搁了我的事怎么办？”
戴曦一听，不禁连连点头：“老板英明！就是这样！坐地铁、打车太不稳定了，真的容易误事。”
然后希冀道：“那我的有钱人老板，您打算给我配什么价位的车呢？”
姜山一把摁住她的脸，把她推开：“五十万，行了吧？”
戴曦欢呼一声：“我也要成为有车一族啦！”
姜山泼水道：“你有驾照吗？能开吗？”
戴曦一愣，然后道：“我当然有驾照，我当然能开车！”
姜山点头：“那行，撞坏了记得自己去修，我不保修。”
便对她指了指卧室，说：“快去办事，别磨蹭。”
戴曦眉头一扬，道：“三分钟。”
便拿着合同，走进了卧室。
对戴曦来说，今天这个合同，属实比较离奇；站在读立女性的角度来看，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大好；但看着合同的正规名目和优厚的待遇，便什么狗屁读立女性之类的，都给抛诸脑后了。
正如她自己之前听到姜山说这事的时候的反应——求包养。
连她自己都动心呢。
所以她并没有瞧不起樊胜美，倒是看到樊胜美的模样和身段之后，知道了老板为什么对自己没兴趣。
差距有点大。
很快，樊胜美在合同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各自作了认识，这便出来。
然后姜山也在合同上签了名。
一份待遇优厚到不可置信的生活助理工作合同，便这么落下了。
又聊了几句，看樊胜美渐渐放开了一些，姜山便说：“稍后你和戴曦去看房、看车，看好了带房产经纪和汽车销售来找我。”
樊胜美很快进入角色，闻言问他：“你住哪儿呢？”
姜山道：“陆家嘴。”
樊胜美道：“那房子我能不能选在陆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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