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大皇子阮君威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而看见阮君威这个样子,阮天恩不禁怒火中烧,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案桌:“真是没用的废物,发生了这种事竟然也好意思叫我给你做主?堂堂大皇子府犹如无人之地,说出去了也不怕丢人?”

“父,父皇,定是阮君墨那奸诈小人嫉妒儿臣,这才放火烧了儿臣的府邸,儿臣定要把他碎尸万段!”阮君威跪趴在地上,泪水鼻涕混在一起。

“荒唐!”阮天恩从桌上随手抄起一份奏折砸向阮君威:“身为皇长子,随口诬陷皇弟,你就是这样做到兄友弟恭的?你说他嫉妒你,是嫉妒你的鼠目寸光还是嫉妒你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父,父,父皇饶命,儿臣知错了!”被砸到的阮君威立刻磕头认错。

而看见像个卑贱的奴才一样跪趴在自己面前的阮君威,阮天恩更觉得气不打一出来,只恨不得立即让人将他拖出去斩了,他怎么就生出来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知错了?你有什么错?”阮天恩一步一步走到阮君威面前,“啪”的一下狠狠的扇了阮君威一巴掌:“朕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儿子,真是丢尽了朕的脸面!”

“皇上,惠皇贵妃娘娘和李国公在外求见。”苏公公从御书房外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低着头道。

“臣妾(微臣)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惠皇贵妃和李国公一进来就很识趣的跪了下来。

谁知,阮君威一见到惠皇贵妃就躲到了她身后:“母妃救我!舅舅救我!”

他不躲还好,他这一躲阮天恩气得额头青筋爆起:“来人,把大皇子给我拖下去,重责一百大板!”

阮天恩一吩咐,就有宫人上来拖拽阮君威,阮君威反抗不过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宫人,只得大喊:“父皇饶命啊!母妃救我,舅舅救我!母妃!舅舅!”

而看着这一切,惠皇贵妃心疼极了,她连忙求情:“皇上,威儿他就算再有错,这件事情他也是受害者啊,而且威儿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一点苦,这一百大板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朕还想问你呢,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有一点点皇长子的样子吗?”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阮天恩只觉得心烦极了,他的龙子何其尊贵,怎么就被教养成了这个样子?

胸无大志,鼠目寸光,目中无人,甚至还想残害手足,当着他的面都能说出残害手足的话来,私底下得有多嚣张?

现在连手足都能残害,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对他这个父皇出手?

“啊!救我!母妃救我!你们这些死奴才,本皇子要诛你们九族!啊!”

听着门外的叫喊声,惠皇贵妃只觉得心如刀绞,哽咽道:“皇上,想必威儿也知错了,您就放过他吧。”

“皇上,臣有本启奏。”一旁观望的李国公终于开了口。

“怎么,李爱卿是要插手到朕的家务事来吗?”

“臣不敢,只是臣有一事不明白,大皇子府戒备森严,那贼人都能犹如无人之地,今日是大皇子府,那么明日呢?明日又是哪里?

况且,大皇子平日里并不富裕,宝库里也无甚珍宝,可那贼人依然选择了大皇子府,是为什么?

臣不才,斗胆猜测,那贼子夜袭大皇子府不是为财,是为将大皇子,圣上,还有皇族的脸面踩在脚下。

他今天敢夜闯大皇子府,明天就敢闯四皇子府,五皇子府,后天就敢夜袭皇宫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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