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见贾赦不仅不回答自己,眼神还愈发的散漫起来,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此时的他,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表面客套了。
“那么今日这场闹剧原也都是你贾恩候安排的吗?”
王子腾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了,明明是他们贾家人,弄出的闹剧,怎么弄的反过来了似的,倒是他们王家成了大反派了?
王子腾冷冷的看着贾赦,此时的他只想要一个答案!他想知道今天贾敏的突然暴动,到底是她或者贾家其他人自作主张,还是说这一切贾赦都参与了其中。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王子腾今日到是好大的威风,在我荣国府里威压国公嫡女,怎么着,真以为我贾府无人了?都如你那个好妹夫一般是吗?”
贾赦自然明白王子腾的意思,确实他乃是现任的承爵人,无论在贾府内贾母再怎么偏心,二房再怎么掌握府内财权,但只要出去外面,大家认的还是他贾恩候!
贾政夫妇每次欲要做重要之事,皆要用他名帖就是源此,所以他若是今日之事主谋,那便意义不同了,所以犹不得他王子腾不慎重!
“大哥!兄长,今天乃宝玉的百岁宴,实在是开心之日,何至于此呢!”
感受到四周那一道道或戏谑,或冷漠,或担心,或诧异,或兴奋之目光的贾政,再也‘坐不住’了,此时的贾政颇有些尴尬到无地自容,他不敢将目光看向四周的其他人,现在他只想和和稀泥,息事宁人。
“如果不是你平时过于放纵你那媳妇,以至于她自作聪明,做下蠢事,今日之事又怎会发生呢!整日就知道领着几个所谓的清客,附庸风雅,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好,还什么何至于此?何至于此,难道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吗?”
看着被自己说的呐呐不敢言的二弟贾政,贾赦的眼神愈发的嘲讽了起来,这就是自小便被祖父和父亲母亲都偏爱的自家弟弟啊!整日自诩清流,却连一点贾家人的血信都没有,
甚至连他们二人的亲妹妹贾敏都不如,要不是珠哥儿着实令人喜欢,简直一点用都没有!
王子腾同样不想理会贾政,连看都懒得看这位妹夫。
贾赦刚刚的那番回复,王子腾略微思索了一番,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将目光看向了一旁不远处正坐着看向这边的贾敏!
贾恩候并没有参与这件事中,他之所以出面,是因为他在为自家妹子贾敏出头吗?
何其可笑!真当他王子腾泥捏的不成,怕了你贾恩候不成,更何况此时非彼时,你不是当年的那个贾恩候,我亦非当初的那个王家小子。
而且,就算是当初的贾恩候又如何,他王子腾的底线除了他的一生挚爱,妻子李氏,便是他的那两个嫡亲的妹妹了。
他一步一步,拼命的往上爬,不就是为了当出现今日这种情况时,可以护的住她们吗?
“贾恩候,你不必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应该知道你妹妹刚刚的那些话,到底会造成什么影响!今日为了舍妹清誉,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扯皮,你那妹妹贾敏也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哈哈哈!说清楚什么?我不觉得我那妹妹有哪里说错了啊?你那妹妹天底下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这些日也没有见你派人来我这贾府测量那块‘宝玉’的尺寸啊?
你这铜锁中间的空隙为何能够如此之严丝合缝呢?莫不是真的是提前有所准备,以造舆论啊!今日既然已经在诸位贵客面前,将事情闹到了如此地步!
既然已经如此丢丑,那我贾赦便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众所周知,在我荣国府内,掌握财权的不是我,而是我那二弟贾政政老爷,和他的妻子王氏啊!
说到底,不就是你那妹妹怕我在老太太百年之后,将他们二房扫地出门嘛!便编出了这个所谓的祥瑞之事,好哄骗我那位偏心的老母亲嘛!
到时候,我那母亲一高兴,不就能提前给他们二房多分家产,到时即使有个万一,木已成舟,我也不好秋后算账不是!”
“你!贾恩候,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王子腾又几时和我那妹妹有什么所谓的提前预谋了?
我那妹妹自生我那小侄子后就一直闭门修养,为了防止外邪入侵,每日就连那服饰丫鬟都要日日沐浴两次,并且如无必要,根本不见外客。
请问在座的各位,府上女眷有谁生产之后不是此规矩的!直至今日止,我们王家出来,我的内人和我那侄女来过三两次以外,再无其他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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