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光身后一名穿青衣的青年阴沉地说道:“赵正,别整那些没用的东西,既然我们兴师动众的来,就是要你拿出个说法,拳头才是实力,今儿咱们两个组就比试比试,你们要是输了,就按照我们的要求,让出两条街,并且以后不得接待南城来买酒的人。”
赵正皱了皱眉头,今天他们南城组是精锐力量全体出动,而自己这边有几个师兄弟还在山上修炼,分明是他们瞅中时机,想来个乘人之危,要是真打起来胜算不高,于是说道:“曹爽,腿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想去哪里买,就去哪里买,岂是你们能限制的住!况且你们趁我们几个兄弟不在的时候来,未免也太心机了吧。”
“废话少说!你要是不敢接招,今天你们就算输,你们大伙儿给作证啊。”曹光说着,指向外面看热闹的群众。
“是啊,是啊,听说青阳宗弟子都是血性有骨气的汉子,你们不敢比试,说明就是心虚,暗施手段抢人家的生意。”人群中有人带头喊道。
“对,都是同门弟子,何必耍手段呢,酒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就为了多得到灵石,抢别人店铺的人气,做的真是不地道。”
“对,曹光,我们给你们作证,今天他们不敢比试就是他们心虚,算他们输。”
一时间,人群中无数的谩骂、诋毁和鄙夷声响起。
西城组的弟子们顿时气愤不已,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去打那些围观的群众。
赵正赶忙制止住了师弟们的冲动行为。
“哎呀,西城酒肆的弟子要打人了啊,刚才不是还让我们给评理吗?现在理亏了就要打人吗?我呸,平时笑呵呵的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大家说他们虚伪不虚伪?肯定没少抢南城组的生意啊。”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喊道。
“对,你们西城酒肆的人真是虚伪,有本事就跟南城酒肆的比试,要是没胆子就划两条街给人家经营吧。”
一时间,又是各种诋毁的声音响起。
赵正扫视着人群,看出挑事发声的几个人都是歪戴帽子,斜楞着眼,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而更多的人则是站在外围指指点点不敢大声说话。
赵正心中了然,挥手示意身后的师弟们沉住气,而后阴沉着脸,盯着得意洋洋的曹光和曹爽,这些家伙真的是做戏做全套,连外面的水军都找好了。
此时,南城组后排的一名弟子忽然大声喊道:“看,那个小子,不就是之前去咱们那里偷酒的贼吗?”伴随着他的手指,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马宁儿的身上。
“对,就是他,前几日去偷酒,被我和师兄打了一顿,怎么会是西城组的人?好哇,还说你们没有耍花招,这回你们怎么解释?”另一名弟子大声地质问道。
旁边有人立刻附和道:“对,就是那个小子,恐怕还有幕后黑手指点,不然他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哪里敢干这样的事情。”
“好哇,原来是西城组派过去偷酒的,怪不得我们的酒经常会有缺失,原来是你们在偷酒,按照门规,那小子应该立刻被驱逐出青阳宗。”整个南城组的人都嚷嚷起来,连同院外的围观的人都叫嚷起来。咄咄逼人的态势,令得院里院外吵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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