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远一听这话,立时恼了:“江清川,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江清川冷笑一声,疾步离去。

江斐书房。

苏氏站在那里,缩头畏脑,战战兢兢。

“侯爷,妾身知错了!”她腆着脸陪笑,“妾身并不是故意的!只是被他气到了!才会出不择言!妾身心里……”

“你心里如何想,我很清楚!”江斐冷声打断她的话,“在你心里,除了江清歌,其他五个,包括小七,都是贱种吧?”

“妾身不敢!”苏氏慌慌摇头,“侯爷真的错怪妾身了!妾身……”

“其实你才是真正的贱种!”江斐再度打断她的话,目光冷硬如刀,“苏氏,本侯希望你谨记这一点!”

苏氏的脸倏地变得惨白:“原来在侯爷心里,妾身是这样的!”

“本侯如何想,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江斐冷哼,“这苏家主母你若是想当,便给本侯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当,别整日作妖!你不喜苏离,你将她嫁给顾家的瘫子,你让她在顾家生受,这一切,本侯都由得你!可是,你搞出那等子恶心之事,逼得她闹上公堂,让侯府声名尽毁,本侯断不能容!”

“此事与我何干?”苏氏尖叫,“明明是苏离那个贱种作妖!若不是她给歌儿下毒……”

“闭嘴!”江斐怒吼,“她给歌儿下毒?这话,你去诓那几个傻小子行,休要拿来诓本侯!苏离是什么性子,你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她见到你,便如同老鼠见到猫!她被歌儿吃得死死的,像个泥人,由得她捏圆搓扁!她敢给歌儿下毒吗?不过都是你为了掩饰你们的恶心行为,故意找的借口罢了!苏氏,你们娘儿俩这点小伎俩,瞒不过我的!”

苏氏被他揭破,不由心惊肉跳,面上却硬撑:“怎么?你也觉得歌儿是在假装吗?她都晕过去了!怎么能……”

“那是因为她这一次真的服了毒药!”江斐一针见血,“她为了脱身,对自己下了狠手!”

“你……你胡说!”苏氏面皮紫涨,结结巴巴反驳。

“本侯没功夫跟你扯这些!”江斐冷笑,“歌儿是什么性子,本侯也很清楚!川儿没说错,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虽然年纪不大,却心机深沉,长袖善舞,她在外面勾搭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事,你以为本侯不知道吗?”

苏氏听得两眼发绿:“你你你……”

“你什么?”江斐冷哼,“本侯什么都知道!但是,本侯并不觉得她做错了!一个精于算计的女儿,总好过一个呆头呆脑的窝囊废!但是,你们记住,日后再做什么,就给本侯做得干净利落点儿!莫要拖泥带水丢侯府的脸!若是做不好,就给本侯消停点儿!至于你方才那些龌龊心思……”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道:“江家七个孩子,若说贱种,只有江清歌一人是贱种!贱种生的贱种,恶毒阴坏!本侯绝不会为了你们,令自己的至亲骨肉受苦的!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了!”

苏氏听到他前面的话,本来已经消了气,正要撒娇卖宠,却被他下面的话戳了个透心凉!

“你说歌儿是贱种?”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怎么?本侯说错了吗?”江斐冷声道。

“呵……”苏氏咧嘴笑,“侯爷说妾身是贱种,说歌儿是贱种,那么请问,这贱种的根子在哪儿呢?这贱种,到底是谁的种呢?是你的!”

江斐的面色倏地一沉:“你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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