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瞬间眼泪汪汪,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冼晟忻有些生气,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林萱的背,然后看着林鸢:“你差不多行了,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打人吗?”

“冼晟忻,你是不是被人睡腻了啊?”林鸢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还是说你跟江肆年睡过,所以两人这么惺惺相惜?”

林鸢这话一出,冼晟忻与江肆年的脸色齐齐变了。

“林鸢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胡说什么呢?”冼晟忻面上闪过一丝心虚的表情,声音陡然升高,像是在掩盖些什么。

冼晟忻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敢与林鸢对视,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江肆年瞪着她,“林鸢你这是在造谣!”

林鸢学着冼晟忻刚才的语气,“哎呀,别激动嘛,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生气吗?”

这下两个人脸色黑的跟个锅底似的,十分难看。

江肆年刚想冲着林鸢大吼,结果一张嘴,下巴直接脱臼,疼得他呜咽一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疼得他生理性的眼泪也下来了。

下巴剧烈的疼痛侵袭着他的神经,江肆年没办法,只好拖着下巴,“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呢。”林鸢白了他一眼。

宋希语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被林鸢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宋希语读懂了林鸢这个眼神的意思:闭嘴!

本想为林鸢解释,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林鸢揉了揉手指头,她就是因为不想把宋希语扯进来才制止他的。

如果宋希语今天说些什么,这里人多眼杂,谁知道明天热搜头条会不会是他。

他是个设计师,不需要粉丝和热度,粉圈戾气太重,如果可以,林鸢并不希望宋希语沾上这些。

然而,林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打人的画面被蹲在隔壁山头的站姐们全部拍了进去。

因为隔着一个山头,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被拍到了。

江肆年被随行的医生带下去处理伤口了,其他四人回各自的住处收拾东西去。

林鸢住处是个偏僻的小土屋,土屋后面应该种的是白桦树,夏天的傍晚显得荒凉又恐怖的感觉。

她胆子挺小的,但只要没人吓唬她,她倒是没什么感觉,一旦有人在这放个恐怖音乐,她直接能就地表演一个老鼠打洞。

也不知道裴翊怎么样了,想到这,林鸢打开了手机看了看消息,什么也没有。

算了,裴翊这个大忙人,怎么可能会想到给自己发消息。

她拿起手机打了一句“裴老板记得按时喝药”然后点击发送。

也不知道裴翊到底怎么了,天天喝药,那药还特别难闻,熏的她只想吐,也就裴翊面不改色将药能一口气喝完。

也不知道节目组是从哪找来的这个土屋,有种年久失修荒凉残破的美感,风一吹简直如同百鬼呼啸而来,跟拍恐怖片似的。

土屋占地面积挺大的,不过也就一个厨房跟两个房间能睡,三间房紧挨在一起,院子里剩下的面积空旷的有些可怕,再往前面走走,院子里的野草都长的有半人高了。

林鸢总感觉会从这草丛里蹿出来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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