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花伸手挡开要来阻止他的人,“怎么的?我们家有冤还不能说了,还是你们跟他们一伙的?觉得害了性命也无所谓?

大家都来评评理,姓何的一家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那么大的洞,血哗哗的往外流,就算是陌生人,也不敢这么漠视吧?

我那受苦的小乖孙回来到炕上躺了几天,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这几家人不说上门探望,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他们这是不把人命当回事,以后你们跟他来往,可得注意,别被害了性命,人家还当你是个笑话。”

田桂花边说还边比划着,情绪很是激动。

听到田桂花越说越离谱,何来财跟李文化一家再也忍不住了,挽起手就想冲过去制止。

田桂花又指着他们大声喊道,“看看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就如此强横,就能知道平时我们院子里都是受到他们的欺压。

就他们这强盗的架势,难怪能不把人命当回事。

领导啊!你们赶紧来评评理,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只想为我的孩子求一個公道,难道这就不对吗?”

针织厂的办公室主任肖玉兰,连忙走过去扶着田老太,“大娘,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你这么闹,到时候对我们厂子也影响不好。”

看到老太太急了,她连忙又接着说道,“要是他们两家的错,到时候我们厂里一定会做出处理的,给您家一个公道。”

和平县就这么点大地方,田桂花一家他们都知道,这老太太她们得罪不起。

再说老两口都是革命命,虽然有些护短,但这么多年一直也与人为善,不可能乱冤枉人,说明这一次何家跟李家肯定是有问题。

作为厂里负责治安的领导,她也不可能在厂门口让大家看笑话。

只是心中对何李两家升起了一股不喜,知道自家孩子闯了祸,早就该道歉道歉,该赔偿赔偿,也不至于把事情闹这么大。

刚刚看他们两家子的架势,好像还没察觉到自己的错,这样的思想就有些危险了。

田桂花却不让分毫,不肯跟着进厂,反倒还说,“这事我得让他们到街道去跟我说道说道,不止他们两家,还有肥皂厂的周进发,这事要是不给我一个公道,我就到市里去问,现在是不是伤人性命都不算犯罪了?”

谢胜男这时候走过来说,“大娘,你这话就说的没有道理了,孩子一起出去玩耍,受伤也是很正常的,怎么给孩子扣这么大的帽子?”

“呸,”田桂花唾了她一口,“你家何平安,那可是真正的凶手,要不是这几天忙着照顾我小乖,我就该报公安把他给抓走。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就不该到你们厂里来闹,而是直接去报案。”

说着,田桂花转头就要往外走,谢胜男急了。

何平安比她更着急,连忙跑过来堵在田桂花面前,“是你家华湘云自己不长眼,挡在我的前面,我那弹弓才不小心打到她的,你可不能乱冤枉人。”

田桂花三角眼一瞪,“你小子躲了几天了,总算从你那乌龟壳里爬出来了。

现在急了,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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