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榭转身手中的短剑猛地扎在高知府的右手手腕上:“说不说!”

“啊——”高知府痛地尖叫,额头上大汗淋漓,青筋暴起。

霍以珺这时也走入审讯牢房,幽幽地说:“高大人,姜司正只喜欢扎人手腕了,你若是不说,他一不留心你就是残废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只不过是跟他们见面说过话,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我怎么会杀他们啊!”高知府眼神慌乱,头脑却把持镇定。

霍以珺拉了拉姜榭衣角,“我看他不像杀人,但也脱不了关系。”

姜榭回头看她眼神疑惑。

“高知府,七年前的槐门活埋案,你知道多少?”霍以珺发问。

姜榭拔了高知府手腕上的短剑,站到一旁。

高知府闭眼忍着痛,叹了口气,睁开眼沉重地说:“霍大人说得对,我们确实脱不了干系,七年前我在槐门的勾栏结识到单良,江山,方忝三位大人,我们那是都没中举一介布衣,喝完酒就喜欢做点刺激的事。”

“比如说?”姜榭被牵起一丝好奇心。

高知府难为情地闭上眼:“我当时常去勾栏去找小倌,然后对其……等玩够之后那些小倌就死了,趁着月黑风高,我们带着酒意就将被弄死的小倌活埋了,这就是槐门活埋案的真相。”

“方忝家中比较显贵,这事出了后就被压下去,可还是被大理寺卿沈青山盯着不放,终究是荡起了点水花,不过影响并大,没几个人知道内情。”

霍以珺想像的就是这样,问他无非是在印证罢了。

“那你觉得此案会是谁在杀人?”

高知府想了想:“想杀了我们的,应当是那些被活埋的小倌,难道他们其中有人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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